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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写得极为用心,却断断续续,没有条理。曾发生如此这般的事,但不知是几时,也没依照顺序。无论事情大小,想到的都记下,相当有诚意,可惜不足以参考。

    不过有段叙述却吸引了平四郎的注意。以幻术戏班摆平孙八后,葵曾讲过这样的话:

    “很久以前那戏班子的人就答应要帮我一个忙。”

    “我希望能用那种幻术骗过某个人。”

    是指谁呢?葵不惜花钱费事也要欺瞒的是谁?久兵卫应该知道,一定要问出来。

    平四郎双手往膝盖砰地一拍。“好,走吧!”

    政五郎与两个孩子先拜访了芋洗坡的自身番。杢太郎不在,但钵卷头子在。

    之前已先透过佐伯锭之介打了招呼,钵卷八助并未马虎应付政五郎,只对领着孩子的冈引打趣道:

    “看来本所深川方的大爷捕吏们,都喜欢带小孩啊。”

    杢太郎人在法春院。一听这话,政五郎立即扬起浓眉。

    “听说先前在那儿上学、一个叫阿初的孩子被掳走,回来时脖子上有勒痕,后来就怕得不敢出门了,有这回事吗?”

    “你还真清楚。”

    “是井筒大爷听杢太郎兄说的。杢太郎兄似乎很担心,莫非是陪着阿初上学吗?”

    八助连说不是。“他本来就常偷空到法春院,因为他目不识丁啊。这么着才总算学会写自己的名字,算盘也稍微会打了。”

    阿初至今仍不肯离家一步,还是一脸惧怕的神色。

    “钵卷头子,您对阿初这案子有何看法?”

    向我打听也没用啊。钵卷头子说着,在自身番小小的屋里一屁股坐下,叼起烟管。

    “阿初是在那出租大宅里找到的,半个月之内,同一地点发生了两起勒脖案。”

    “只是‘碰巧’吧!”

    八助大口喷烟,甚至飘到了在泥土地上的弓之助和大额头处。

    “不清楚头子你的地盘如何,我们这儿草丛森林多的是,有些坏人一起歹心,就拉女人孩子进去欺负。加害阿初的便是那种人吧!与大宅里那位贵夫人无关。”

    换个角度,事物也会呈现不同的风貌,但即使将地方偏僻的理由算进去,政五郎也无法同意这种说法。

    “佐伯大爷已交代过,我不会妨碍你们的。爱怎么着就请吧!”

    碰了个软钉子。离开番屋后,政五郎等人走向法春院。

    刚迈开步伐,一直呆望着天空的弓之助突然低声说道:

    “烟草。”

    “弓之助,你说什么?”政五郎问道。弓之助仍旧出神。

    “少爷,怎么了吗?”

    弓之助猛地眨眼,眼睛亮了起来。“没有,我想也可能是烟草。”

    “什么烟草?”

    “葵夫人房里的香味呀!不是有烟草盆吗?”

    葵抽烟,但那阵子感冒没抽,房里却端出了烟草盆。

    “也许是招待客人的,便留下那香味……”

    “烟草的香味,”大额头开口了,“和香袋一样?”

    或许是不解,他的脸皱成一团。弓之助摇晃他的肩。

    “是呀!喏,上次我们不是听过类似的事吗?爱抽烟的放款人被杀了,衣服沾满了他喜爱的烟草味儿,可那味道却和抖在长火盆里的烟灰不同。”

    大额头的双眼凑近鼻子,正搜出脑袋里的记忆。

    “明神下的放款人命案,”大额头像读文章般地说道,“凶手是放款人当木匠的外甥,凶器是钻子。”

    “对对对,就是那个。”

    看来会心的情景,谈话却是骇人。政五郎双手交抱胸前。

    “但,有像香袋一样芬芳的烟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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