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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捏的饺子歪歪扭扭，林砚却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摆成心形：这叫苏念牌爱心饺，限量发售。他忽然握住她沾着面粉的手，在自己脸上抹了道白痕：这样才像过年。两人相视而笑时，林砚妈妈端着刚蒸好的年糕进来，眼里映着暖黄的灯光：真好，像一家人。

    这句话像颗小炸弹，在苏念心口炸开。她低头看着林砚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她刚才替他系的，绳尾缀着她刻的砚字银饰。前世她从未敢想过这样的场景，此刻却真实得触手可及。饺子下进滚水时，林砚忽然在她耳边低语：今年的饺子里，我包了硬币。

    耍赖，应该随机包。苏念挑眉，却看见他眼底藏着的笑意。林砚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因为我想让你吃到。他指尖划过她耳垂，这样你就会知道，遇见我，是你今年最幸运的事。

    年夜饭摆上餐桌时，窗外开始飘雪。林砚爸爸开了瓶红酒，给两人斟了小半杯：新年新气象，希望小念常来家里吃饭。苏念攥着酒杯点头，看见林砚妈妈往她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油亮的酱汁裹着年年有余的祝福，忽然想起自己空荡荡的家。

    尝尝这个饺子。林砚忽然指着她碗里的元宝状饺子，眼里闪过狡黠。苏念咬开的瞬间，硬币硌到牙齿，旁边的林砚笑出酒窝：看，我说你最幸运。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包，塞进她手里：拿着，女朋友专属压岁钱。红包封面上画着两只牵爪的小鸭子，她认出是他的笔迹。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电视里的春晚传来小品笑声。苏念跟着林砚妈妈学包饺子，指尖沾着面粉，听她讲林砚小时候把墨汁当酱油倒进饺子馅的糗事。林砚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妈，您别揭我老底。他妈妈笑着摇头，苏念却在这一刻忽然明白，所谓家，就是有人愿意为你留一盏灯，等你回家吃饭。

    时钟指向十一点时，林砚拽着苏念跑到阳台放烟花。雪花落在烟花棒上瞬间融化，他的侧脸被火光映得通红：许个愿吧。苏念闭上眼睛，听见烟花在夜空绽开的声音，想起前世独自在医院跨年的自己，此刻却有他的体温透过毛衣传来。

    我希望...她开口时，林砚忽然转身吻住她。烟花的光映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雪花落在他们交缠的唇间，化成温热的水珠。这个吻比任何烟花都要璀璨，带着饺子的香气和少年的温度，在冬夜里烙下永恒的印记。

    不用告诉我。林砚在她耳边低语，烟花的余辉照亮他眼底的银河，反正我的愿望，永远和你有关。他掏出个小本，上面写着新的雪夜手札：与苏念共守岁，宜拥抱，宜相爱，宜年年岁岁。

    第七章

    晨光中的新年誓约

    雪落无声，苏念靠在他肩头，看见远处的灯火汇成星河。她忽然想起陶艺课上那朵迟开的昙花，原来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能在他身边，看烟火璀璨，听雪落长安。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苏念被林砚拽着跑向客厅。电视里的主持人喊着新年快乐，林砚妈妈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林砚爸爸忙着给全家福拍照。苏念手腕上的红绳手链晃出细碎的光，绳结处的银樱花碰到林砚腕间的蓝痕，像两片终于相遇的花瓣。

    来，吃饺子看春晚。林砚往她碗里添了三个饺子，眼睛亮晶晶的，我偷偷在里面包了果仁，甜的。苏念咬开时，核桃碎混着红糖在舌尖化开，比任何甜品都要温暖。她看见林砚妈妈往丈夫杯子里添酒，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忽然想起自己父母离婚后再没一起吃过年夜饭。

    想什么呢林砚忽然用指尖蹭过她嘴角，嘴角沾着红糖，像小糖人。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绒布盒，里面是对刻着樱花的银戒：跨年礼物，这次是真银的。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时，苏念看见戒面内侧刻着极小的砚念，像两颗靠在一起的星星。

    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