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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苏娘子,知府家……不顺利

    没……老夫人用了药,好些了。我强作镇定,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发颤,掌柜的,我……我身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想……想告假几日。

    吴掌柜见我状态实在不好,也没多问,只叮嘱我好好休息。

    回到租住的小院,我反手紧紧闩上门,背靠着门板,才敢让身体顺着门滑坐在地上。冷汗早已浸透了里衣。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不行!这里不能待了!沈砚清既然认出了我,以他的权势,找到这个院子易如反掌!阿屿还在私塾!

    我猛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屋里,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几件换洗的衣物,攒下的几十两碎银子,最重要的,是阿屿的几件小衣服和那本他最喜欢的画本子。我把它们胡乱塞进一个旧包袱里。

    必须走!立刻走!在沈砚清反应过来之前,带着阿屿离开云州!去更远的地方!岭南还是蜀中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我背起包袱,拉开门栓就要往外冲,去私塾接阿屿。

    然而,门一拉开,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门外狭窄的巷子里,静静地停着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徽记却处处透着奢华的马车。车帘低垂。

    马车旁边,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劲装、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眼神锐利如鹰,正是当年在侯府拖拽我的那种侍卫!他们像两尊门神,牢牢堵住了巷子的出口。

    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步,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苏娘子,侯爷有请。请上车。

    完了。

    这两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沈砚清的动作,快得超乎我的想象!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丝喘息和逃跑的机会!

    我看着那辆如同深渊巨口般的马车,又看看那两个铁塔般的侍卫。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跑插翅难飞。

    巨大的绝望和愤怒交织着,几乎将我撕裂。五年!我用了整整五年,才从泥泞里爬起来,才为自己和阿屿挣得这一方小小的、安稳的天地!他凭什么凭什么轻描淡写地出现,就能再次轻易地将我们打入地狱

    我死死攥着门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但最终,一股冰冷的、带着玉石俱焚意味的决绝压倒了恐惧。

    好,沈砚清。你想见那就见!

    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你还能如何作践我们母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早已僵硬发冷的脊背,松开抓着门框的手,甚至抬手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丝。然后,在两名侍卫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那辆象征着权势和压迫的黑色马车。

    车帘从里面被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沈砚清端坐在宽敞的车厢内。墨色的锦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那份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掌控一切的冷漠,却清晰得刺眼。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车厢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我站在车下,没有上去,也没有行礼。只是抬起头,用同样冰冷的、毫无畏惧的目光,直直地迎视着他。

    五年了,苏烬晚早已不是那个在侯府门前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侯爷,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带着一种淬了冰的硬度,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沈砚清的瞳孔似乎微微缩了一下。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短暂的沉默后,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上车。或者,让他们‘请’你上来。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那两个侍卫。

    赤裸裸的威胁。

    我扯了扯嘴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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