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眼前发黑，恍惚看见十二岁那天的暴雨——金毛犬的项圈也有同样的荧光编码。

    你也在找它对不对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烫伤疤，当年实验室爆炸前，我见过这种项圈。

    所有屏幕突然黑屏，闪电的呜咽在通风管道里回荡。周谨言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枚玉扳指卡在门缝里。陆景行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心口的手术疤痕：这是你第七次试图用苦肉计。

    程橙突然抱着零食箱撞进来：吴浩说要用牛肉干换监控记录！她撒了满地的宠物饼干，有块骨头形状的正好砸中键盘。

    休眠的屏幕猛然亮起，我看到自己毕业论文的数据在疯狂重组。三个月前炸毁的实验室监控正在循环播放：我颤抖的右手不是被爆炸波及，而是被戴着同款项圈的实验犬咬伤。

    闪电突然咬住我裤腿往外拖，项圈摩擦地面迸出火星。陆景行追到电梯口时，我瞥见他后颈浮现的电子纹身——和闪电项圈上的编号一模一样。

    暴雨更急了，逆流的雨滴像倒放的眼泪。我蹲在巷口翻找帆布包，发现骨灰盒里多了枚微型芯片。闪电用鼻子拱来半截火腿肠，包装袋上印着启明星科技的logo。

    手机在这时震动，林院长发来新照片。冷藏库的金毛犬尸体旁，多了个穿防护服的身影——他腕表反射的蓝光，和周谨言扫描我时的频率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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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电叼着启明星的火腿肠包装袋转圈时，冷藏库的铁门正在我面前缓缓升起。白雾涌出的瞬间，我认出那个穿防护服的背影——是上周给闪电做绝育的吴医生。

    苏小姐来得正好。林院长晃着电子锁遥控器，这位先生出三倍价钱买你的冷藏库。他皮鞋尖踢了踢金毛犬冻僵的尾巴，连狗带冰柜一起搬走。

    防护服男人转身时，腕表蓝光扫过我的虹膜。闪电突然发狂般撞向货架，冻硬的动物尸体像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吴医生口罩里传出机械音：NX-7项目废弃物必须回收。

    我扑过去护住金毛犬的尸体，防护服袖口擦过脸颊，露出内衬的军用编号。闪电撞翻液氮罐的刹那，吴医生突然抽搐着倒下——他后颈插着半截牛肉干包装纸，程橙从通风口探出乱糟糟的双马尾。

    吴浩让我来送外卖！她扔下个油腻腻的纸袋，他说只要五分钟监控盲区...

    警报声打断了话头。我拖着金毛犬的腿往外拽，闪电却咬住防护服男人的裤腰不放。混乱中摸到他口袋里的老式怀表，表面刻着给挚爱景行——和陆景行实验室的防火门密码相同。

    手机突然弹出陆景行的视频邀请。我挂断三次后，他直接黑进冷藏库监控：你偷走的芯片有放射性。画面里他正在拆解我的骨灰盒，不想宠物们变异的话...

    闪电的咆哮震碎了摄像头。程橙把冷冻金毛塞进裹尸袋时，我摸到它爪缝里的金属片——和陆景行耳钉材质相同。

    约会要迟到啦！程橙突然扯开我衣领，往锁骨拍了个电子贴片，陆总说今天要测试磁场共鸣...她指尖残留的炸鸡味让我反胃。

    假约会地点在宠物主题咖啡馆。我抱着装满冰块的保温箱进门时，陆景行正在用酒精棉擦拭婚戒。他西装革履与周围的猫爬架格格不入，智能手环投影出我不断飙升的压力值。

    把狗放下。他推过来一份基因检测报告，除非你想看它脑组织溶解的实时影像。

    保温箱里的金毛犬突然抽搐，冰块中浮出晶状体碎片。我抄起咖啡杯泼向他，褐渍在雪白衬衫上晕染成犬类轮廓。陆景行擒住我手腕的力道，和当年实验犬咬住我右手的痛感重叠。

    比特犬的狂吠打破了僵局。发狂的护院犬撞碎玻璃冲进来，狗主人举着电击器大喊：它芯片失控了！陆景行的手环突然发出超声波，比特犬却更加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