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参加金融峰会的照片。

    我心头突地一跳。翻遍林萱半年来的社交账号，发现更诡异的事：她每次晒情侣约会，程曜的公开行程都在不同时区。最离谱的是情人节那天，她po的烛光晚餐窗景是上海外滩，而程曜正在慕尼黑签合同。

    商业联姻都这样啦。苏苏耸肩，不过连合照都要PS，也太...

    她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李总监端着枸杞茶晃进来，这个在程氏干了二十年的元老笑眯眯问我：小陆啊，听说程总让你负责上市路演的求婚环节

    我手一滑打翻了咖啡。程氏集团明年Q2上市的消息连内部都没公开，李总监怎么会...

    老糊涂了，是求婚策划。他状若无意地纠正，却在我桌上放了张名片，我侄子开的珠宝店，需要定制戒指可以打七折。

    他走后我和苏苏面面相觑。手机突然震动，程曜的短信简洁得像电报：今晚七点，凯悦酒店，带方案。

    我盯着那个句号发呆。程曜发消息从来不用标点，上次周毅还吐槽老板把会议取消打成会议取消感叹号的社死事件。

    凯悦的慈善晚宴比想象中隆重。我抱着方案在签到处张望，突然被香水味包围——三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正打量我，为首的那个挑眉：这就是程曜的新玩具

    林萱的闺蜜团。周毅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低声提醒，别理她们。

    但穿Elie

    Saab礼服的女人已经不小心把红酒泼在我的衬衫上：哎呀，现在助理都穿Zara参加晚宴了

    冰凉的液体渗进布料时，一件西装外套突然罩在我肩上。程曜不知从哪里出现，手指在我肩头短暂停留：抱歉各位，我的策划师需要保持清醒。

    他语气平静，但林萱的闺蜜们突然噤声。远处传来高跟鞋声，真正的林萱穿着Valentino高定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时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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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这位是

    陆小暖，我们的求婚策划。程曜的称呼从我未婚妻变成了我们的，巧妙得像在划清界限。

    林萱微笑伸手：久仰。却在握住我手的瞬间用力，张丽说你是程氏今年最优秀的实习生

    她指甲几乎掐进我皮肤，我疼得吸气，突然听见程曜说：方案带了吗

    这拙劣的解围让我想笑。展示方案时，林萱不断打断：无人机太土...烟火表演不环保...最后指着我的核心创意冷笑：旋转木马程曜最讨厌游乐场。

    就这个。程曜突然拍板，加入危机处理环节。

    没等我们反应，服务生不小心撞翻香槟塔。程曜迅速把我拉到身后，但林萱的裙摆还是溅上了酒液。她尖叫着离场时，程曜低头对我说：记录，宾客意外反应。

    回程车上我忍不住问：真是测试

    程曜望着窗外霓虹：你衬衫多少钱

    ...399，淘宝。

    明天去财务部报销。他解锁手机递给我，选一件。

    屏幕上是某奢侈品官网，但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屏保——一只胖乎乎的橘猫蹲在钢琴上。见我愣神，他迅速收回手机：危机处理要计入方案。

    到家才发现短信里多了条陌生号码消息：离程曜远点。—L

    我倒在床上回想今晚的混乱，突然意识到：程曜给我看屏保时，手指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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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方案背后的真相

    连续熬三个通宵后，我在茶水间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盖着件藏青色风衣，袖口有淡淡的雪茄香。电脑屏幕上贴着便签：打印间第三个抽屉。——C

    我鬼鬼祟祟摸进打印间，在抽屉里发现两包挂耳咖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