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子的女人
错吧?加上强烈的家庭貌似。所以我知道这位‘罗伊斯太太’无疑是个箫家人,还是个英国的箫家人,也就是莫顿家庭里的另一个箫家人——伊迪丝·箫的哥哥派西!”
“可是她——他,我是说,”梅逊叫道,“他告诉我派西·箫几个月前在欧洲死于一场车祸!”
“天啊,天啊,”埃勒里哀伤地说道,“你还是个律师呢。她撒谎,就是这样!——我是说‘他’,弄乱了一切。你的法律信函寄给伊迪丝·箫,而派西收到了,因为他们很可能住在同一个地方。如果是他收到了,这就很明白了,不是吗,一定是伊迪丝·箫不久前死了,派西逮到这个机会,冒充她就可以为他自己捞到一笔财富。”
“但是为什么,”梅逊困惑地问道,“他要杀害亚伦医生呢?他又得不到什么——亚伦的钱是要给他的堂兄妹的,不是给派西·箫的。你的意思是有过去的牵连——”
“不是这样,”埃勒里说道,“当眼前的动机是如此简单明了时,为什么要去过去寻找呢?如果罗伊斯太太是个男人,动机就更明显了。在萧太太的遗嘱条款之下,亚伦必须定期为家族成员进行健康检查,特别要注意罗伊斯太太。阿嘉莎·箫昨天告诉我罗伊斯太太受制于遗嘱,必须在这屋子里住上两年。那么极为明显,派西·箫唯一能够逃避被亚伦医生检查的方法就是杀了亚伦,因为他的伪装一经医生检查就会露出真相。简单吧,呃?”
“但是亚伦画的胡子——那表示他已经看穿了吗?”
“不是靠他自己。发生的情况可能是那冒牌货知道第一次健康检查迫在眉睫,前一天晚上就去找亚伦医生提出条件,透露他自己是个男的。亚伦是个诚实的人,就拒绝接受贿赂。他那个时候一定是在画画,他很快想到,他不可能唤醒其他人,因为他住的地方离其他人很远;他不能写下攻击者的名字,因为‘罗伊斯太太’会看到而且会加以摧毁;他想到了彼得画的胡子,灵机一动,镇静地在‘罗伊斯太太’与他谈话时把它画了上去。然后他就被刺杀了。”
“那么先前对萧太太的下毒阴谋呢?”
“那个,”埃勒里说道,“无疑不是约翰就是阿嘉莎。”
梅逊不说话了,有一段时间他们平静地开着车。然后律师扭动着叹口气说道:“好吧,所有事情都考虑到了,我认为你应该要感谢上苍。你的推理没有法律证物支援,你很清楚,奎因,没有具体的证据,你几乎不可能指控罗伊斯太太是个男人,你能吗?如果你错了,她会怎么反击你!昨晚那场火是上帝的杰作。”
“最重要的是,”埃勒里平静地说,“我亲爱的梅逊先生,我是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人。上帝的杰作发生时我会很感谢,但我不会坐在那里痴痴地等待,因此——”
“你是说——”梅逊瞠目结舌,张大了嘴。
“打一通电话,维利警官马上赶来,烟雾弹是在死寂的夜里闯入罗伊斯太太房间的装备,”埃勒里舒舒服服地说,“还有,你不会刚好知道——啊——克鲁奇小姐的永久住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