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情人节:爱情什么也没战胜
局长和布雷德福先生来访。”
“达金!”荷米欧妮少女般的双颊顿失颜色。“找……我吗,露迪?”
“他说他想见诺拉小姐。”
“我?”诺拉声音颤抖。
正在吃早餐的约翰·F.起身说:
“我来处理!”
大伙儿拥到起居室。
奎因先生搁下吃了一半的鸡蛋,跑上楼。他朝帕特丽夏卧室用力敲门,听见她打哈欠问:
“谁?”
“快下楼来!”
“干什么?”他听见她又打了个哈欠:“进来,进来。”
埃勒里开了门。帕特丽夏裹在被单底下,皮肤透红、头发凌乱,但显得更年轻。
“达金和布雷德福来见诺拉。我就猜着了。”
“噢!”惊慌,但只是一下子而已。“好宝贝,把浴袍给我扔过来。这里简直像北极。”
埃勒里把浴袍递给她,转身要走。
“埃勒里,在走廊等我。我是说——我想和你一起下楼。”
三分钟不到,帕特丽夏出来了。她挽着他的手臂一同下楼。两人进起居室时,达金局长正在说:
“当然,海特太太,你也知道我的调查必须有所进展。所以我告诉威洛比医生,伤病好下床时就让我知道,我才好——”
“你真体贴人,”诺拉说。
她已经吓得脑子几乎不管用了;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因为她的身体僵直,反复来回看着达金和布雷德福,就像被两只隐形手牵动的木偶。
“嗨,”帕特丽夏表情冷峻地说,“这个时候拜访不嫌太早了吗,达金?”
达金耸耸肩。而布雷德福带着愤怒的惨相看看她;他好像瘦了,简直就是憔悴。
“宝贝,你安静坐下来。”荷米欧妮无力地说。
“我不知道你们能指望诺拉告诉你们什么,”约翰·F.冷淡地说,“帕特丽夏,你快坐下!”
帕特丽夏依言坐下。爸爸那声音不是好兆头。约翰·F.自从用他那老式的磨刀皮带打她屁股以来——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从来不曾像这次这样,用这么正式的声调叫她名字。帕特丽夏想去握诺拉的手,没有看布雷德福一眼;布雷德福在那不快乐的头一瞥之后,也不再看她。
达金愉快地对埃勒里点点头:
“史密斯先生,很高兴见到你。等我们办完——卡特,你想说什么吗?”
“是的!”卡特爆发出声。“我想说,我的处境困难极了。我想说——”
他做了个无助的手势,然后注视窗外白雪覆盖的草坪。
“现在,海特太太,”达金说,对诺拉眨眨眼,“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们,依你所见,除夕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怎样情形?我听了每个人的说词——”
“介不介意?我为什么应该介意?”因为声音嘶哑,诺拉清清喉咙。然后声音尖锐而急促地继续说话,并带一些无意义的快动作手势,“但我真的无法告诉你们任何事情。我是说,我那天晚上看见的只不过——”
“你丈夫捧着托盘走到你旁边时,你是不是随便想拿一杯,而他却示意你拿另一杯?”
“我怎么可能记得这种事?”诺拉忿忿地问,“而且——你这样暗示,太不光明了!”
“海特太太,”局长的声音突然阴冷起来,“除夕以前,你丈夫是不是曾经试图毒害你?”
诺拉的手猛然从帕特丽夏的抚握中抽出,并跳起来。
“没有!”
“诺拉亲爱的,”帕特丽夏说,“你别激动——”
“海特太太,你肯定?”达金追问。
“我当然肯定!”
“你和海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