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的疏忽
据,证明他确受夫人之托。这样,首先要证明夫人和田原先生是认识的,并曾在一起。”
濑木光子扇扇子的手减慢了速度。“那么,叫田原的这男人,还说些什么?”
“他和夫人三年前就相识,甚至……最近,你们邂逅相遇,你请他到家,招待了相当丰盛的酒菜。分别之前,你将坤式金表委托他……。”
小野杜撰了“相当丰盛的酒菜”这句粗话,并不觉得难为情。反正不能说得太露骨,象征一下也未尝不可。
然而,濑术光子的反应相当迟钝,脸上没有丝毫特殊的表情。
“凭空编造的事,谁都可以信口胡说吗?而且编造得很不高明……。”
“可是,我却觉得田原先生的话可信,你怎么理解呢?”
“无法理解。我完全不明白你们……。”
“请不要误解,夫人,并非是我们当警官的在欺骗您,决不。那确实是田原先生的原话。”
小野的话象一股巨大的寒流袭来,濑木光子全身哆嗦。她全然不顾忌在家里接待客人的体面,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胡说!胡说八道!没有证据!诬陷好人!……”
“请冷静些,夫人。喊叫代替不了事实。假话吗?只要冷静地想一想,那假话还蛮有道理呢!夫人要买化妆品,又要做时兴服装,要想得到的东西多得很。可是,钱呢?没钱呵,丈夫相当吝啬,于是就委托田原去当金表。丈夫知道了,明知瞒不过去的,做做样子吧,写封失盗报案书不费吹灰之力。夫人,你看,我钻到您的心里去了吧?……”
小野的睹注全都押在“田原=白”的结论上。
“警视厅已经相信了那位田原先生的话?”
“还不能那么肯定。做为我个人的看法,夫人您目前的处境确是相当困碓。”
“啊?”濑木光子拧紧了眉头。
“就是说,对田原的一切尚无所知,不仅不认识,甚至连名字也没听说过。夫人是这个意思吧?为了千方百计地为自己的想法找到依据,稍微牵强附会一些又有何妨。”
“啊。”
“您今后也不会改口了吧?”
“事实是不能改变的。”
光子的嘴角在极度地抽搐,精神十分紧张。
“好。我方才说过,如果被告人仅仅能证明他同夫人早就相识,夫人就不得不承认你在说假话吧?”
“绝对不会有证明相识的道理!”
强硬的态度相当自信。难道“田原=白”的判断是错误的?蹲在拘留所里的田原相当自信,眼前的濑木光子也是相当自信。他(她)们都凭什么呢?
这位美人不是在演戏吧?
“那么绝对吗?夫人,假如由我做田原的律师,证田你们三年前就相识,我能找到二、三十证人。后来,在你自称被盗的当天,你同田原先生在—起的目击者有一人,而最后,田原先生亲手交给你七千元,又有茶馆的女招待一至二人可以出证。如此这般,总可以立据了呀!”
“笑话!如果事预预谋好了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女人岂止神经质,简直就是精神失常。小野想。多治见夫人看见她和他时,她不是也见到了她?!竟逼迫我说出多治见夫人的名字,才肯低头吗?固执!演戏!
“我亲自访问过那位目击者,那人愿意出庭做证,您——。”
“无稽之谈!无中生有!目击者,谁?”她突然停止了喊叫。她想起什幺了?倘若固执到底,法庭上她将极为不利。
“不会是有人化装成我,先生……”
“何必胡乱猜想。即使有人化装,竟连盲肠炎手术的伤疤,也——。”
“噢?”
濑木光子的脸。“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