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们以主管部门商业总公司的名义,就征地问题,向市政府打个报告,我再帮你们找皮市长,找国土局、经委、城建等有关部门。”
玉琴调皮道:“那好,就这样吧。我俩不谈公事了,只谈我俩的私事。”她说到“私事”二字,声音就有些发沙,呼吸也异常起来。这时,两人走进了通往住宅的林间小路,玉琴把头靠过来了,在他肩头厮磨着。朱怀镜紧紧搂着她的腰肢,感觉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他的怀中温柔着、倾泻着、激荡着。他听不见这弥天盖地的沙沙寒叶声,只觉耳鼻间馨香温润,不绝如缕。两人真舍不得林中的这份情调,却又巴不得马上回到房间里去。
爬上三楼,两人都有些气喘。玉琴拿钥匙开门,手微微颤抖着。这颤抖让朱怀镜爱怜不尽,忍不住在她的肩头安抚起来。开门进去,玉琴嘴唇微张着长舒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朱怀镜一把抱起她,往卧室里去。顾不得那么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
玉琴不再像原来那样总是安静地躺在下面,任朱怀镜一个人龙腾虎跃,她越来越懂得怎么样做一个床上的女人了。她双手紧紧抱着男人,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着男人什么地方就是火辣辣的一吻。朱怀镜惬意极了,感觉自己简直是被温柔的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世界一下子缩小了,小得只像裹挟着他两人的那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的某种感觉,某种意念,某种说不清的东西。慢慢的,玉琴的起伏由轻柔而激越,最后整个人简直腾了起来。朱怀镜感觉自己像家乡那种熟透了的柿子,皮儿薄薄的,里面的肉汁血红而清甜。玉琴双手捧着这柿子,咬破一点儿皮,用力一吮,那肉汁噬噬溜溜一声全进了她的小嘴里,甜得她张着嘴吧直哈气。玉琴不让他马上下来,仍把他搂在身上抚摸着。谁也不忍心开口说话,两人静静搂在一起,享受着这喧嚣过后迷人的寂静,感觉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玉琴咬着朱怀镜的耳朵,柔声说:“从来没有这么销魂过……”
朱怀镜很感动,睁开眼睛望着玉琴,说:“宝贝儿,我会让你永远这么销魂的!”他说罢就抱着玉琴去了浴室。
回到床上,玉琴钻进朱怀镜怀里温存一会儿,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大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朱怀镜便让她背着他,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乳房。朱怀镜离不开她的乳房,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着它。在他眼里,这是玉琴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听着玉琴平缓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满怀着甜蜜的女人睡着了,便抬手关了床头的灯。但他仍有些兴奋,想到了打保龄球。心想打保龄球也许容易上瘾,他打了一次就有些爱上了。真是怪,保龄球看上去很容易打的,可真打起来也难。那么大一个球滚过去,还就是难击中目标。他不由得琢磨起打球技巧来,恍惚间竟像亲临其境了,抓起球很标准地投了过去。却听得玉琴哎呦一声,醒了。原来他走火入魔,把手中的乳房当保龄球了。玉琴转过身来,扶进他的怀里,嘟囔着说睡吧乖乖。
清早一去办公室,朱怀镜就同邓才刚说:“老邓,我俩商量一下工作吧。”说是商量,其实是让邓才刚来汇报。
不一会儿,邓才刚拿着个本子进了朱怀镜办公室,在他对面桌子前坐下。他便起身替邓才刚倒了杯茶,老邓连说谢谢了。朱怀镜半天不开口说话,只是递烟点烟。点着了烟他不开口,只顾美美地吞云吐雾,望着邓才刚微笑。邓才刚见他不开言,嘴便嗫嚅起来,想说话了。朱怀镜等他刚想开口,就把烟灰轻轻一弹,说话了:“老邓啊,你是财贸通了,今后处里,靠你多做工作啊。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