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僵尸女》的故事
不清楚,也许是你要离开了,我说不清楚。”
瓦伦蒂呆呆地躺着,不知想什么心事。过了好长时间,他才问道:“莫利纳……现在什么时候了?”
“七点过了。我早听到他们送晚饭来了。”
“我什么事也做不成了,看了一阵子书,却不知道究竟读了些什么。”
“我记不得上回停在哪儿了?我们扯到哪儿了?”
“什么,莫利纳?”
“电影故事。”
“噢,对了,姑娘独身一人在丛林里,又听到了鼓声。她决定冒险去响着鼓声的地方。当她走近正在唱着歌的一群伏都教新教徒时,丛林中已经越来越暗,唯一的亮光是他们点的蜡烛。祭坛旁有个玩具娃娃,脸庞酷似她的丈夫,一根针刺穿了它的心脏。周围跪满了土著男女,他们正祈祷着,不时发出古怪的叫声,表示他们内心的巨大悲哀。姑娘四处打量着,想找出巫师来。她害怕真的见到他,但又好奇地想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鼓点敲得更疯狂了,土著人的嚎叫也越来越响。突然鼓点猛然收住,土著人停止了哀嚎。
这时从热带丛林中刮起了一股疹人的寒风,巫师出现了。只见他身披一件拖曳到地上的白色长衣,坦露着胸膛,露出了浓黑的胸毛——原来他就是男管家。这个伪君子的表情凶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伸出一只手为所有土著人祝福,另一只手则向鼓手打了一个手势,不同节奏的鼓声随之而起,这种鼓声其实是一种公开的妖术,巫医两眼看着姑娘,毫不掩饰他的淫欲。他想对她实施催眠术,姑娘把头移开,不让自己陷入他的魔力之中。但她最终没能抵住他的魔力,她的头慢慢地转了过来,与巫师面对面,她的神思恍惚起来。鼓点敲得更加疯狂了,节奏也更富于性感,姑娘开始缓慢地朝巫师立定的方向走近。所有的土著人全处于奇怪的恍惚之中,一律跪倒在地,头往后甩去,几乎要碰着地。姑娘与巫师只差一臂之远,一阵飓风穿透了棕榈树,呼地一下子吹灭了所有点着的蜡烛,时值正午的丛林里漆黑一团。巫师抱住了姑娘的细腰,双手开始朝上滑去,抚摸姑娘的乳房和脸颊,随后把她抱进了自己的草棚。
“再说,那位好心的黑人女管家看到姑娘果真乘着马车离家了,就连忙找到了男主人。她拉着他就走,谎称巫师有事叫他立即去。姑娘正要进入草棚,一见丈夫便挣脱了巫师的魔力,因为女管家不停地向她呼唤着。
“姑娘和丈夫一声不吭地乘着吉普车回到了家,丈夫显然猜出自己的妻子早已觉察了所有的秘密。姑娘为了表示自己有能力操持一切,立即安排手下人去准备晚餐,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等她从厨房里出来,丈夫又在酗酒了。她乞求他不要那么软弱,她说,只要他俩相亲相爱,就有力量克服所有的魔障。可是,丈夫狠命地一推,把她击倒在地上。这时,巫师来到了荒弃的旧宅,发现女管家正在照料僵尸女。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吆喝她快滚出去。但她不允许他再利用可怜的僵尸女来施展巫术了,她拔出了身边暗藏的匕首,准备一刀宰了他,不想反而被他夺去,心口上挨了致命的一刀。僵尸女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但人们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痛苦的表情。巫师杀死了女管家,又命令僵尸女跟他出去。他对她数落着她丈夫的毛病,说他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是她丈夫而不是他巫师将她变成一个僵尸女的,现在他又将对自己的第二位妻子重演故伎了。为此,她,一个僵尸女,应该出去用刀子杀死丈夫,杜绝他的全部邪恶。僵尸女根本不信巫师的话,但对他却无可奈何,因为她没有自己的意志。她跟着他来到了宅邸。
“僵尸女从窗外看到丈夫已经酩酊大醉了。
只见他不住地向姑娘叫唤,还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死命地摇她、推她,将她摔倒在地。巫师把刀塞在僵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