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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津门城。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少奶奶!老爷对你们鄂温克部落有恩啊!那年草原刮白毛风,饿殍遍野,是老爷连夜调了粮草......

    闭嘴!

    青格乐一脚将他踹翻,靴底碾在管家胸口,

    这恩情我们早还清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么多年,我们部落的猎人冒着风雪,用命换来最好的皮货,全都低价卖给你们沈家!

    可你们是怎么做的姓沈的老东西贪心不足,低价拿我们的货还不够,还为了不付货款半路截杀老酋长!

    我的手指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发白,眼前浮现出部落的孩子们饿得直哭的场景。

    那年冬天,小乌力吉发着高烧说想喝口热牛奶,可最后那桶奶还是被送到了沈家。

    而现在,我的巴图——那匹陪我长大的金色战马,也永远躺在了沈家的屠刀下。

    杀进去!

    我猛地抽出腰间的匕首,刀锋在火光下泛着寒光,

    今日,我要沈家血债血偿!

    青格乐高举染血的弯刀:

    忘恩负义者,杀!

    三百名骑兵齐声怒吼:

    杀!

    不忠不信者,杀!

    杀!!

    欺凌酋长者,杀!

    杀!!!

    马蹄声如雷,我们冲进沈府大门。

    箭矢破空声、刀剑碰撞声、惨叫声混作一团。

    路过马厩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的心脏突然揪紧,不由自主地勒住缰绳。

    巴图的隔间空荡荡的,只剩下半截断掉的缰绳在寒风中摇晃。

    地上暗红的血迹还未干透,混合着草料,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污渍。

    我的喉咙突然哽住,呼吸变得困难。

    巴图从小陪我长大,我们一起在草原上奔驰,它曾用身体为我挡下狼群的利爪。

    而现在,它永远离开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砸在马厩的泥地上,和巴图的血混在一起。

    酋长......

    青格乐担忧地望向我,他脸上的血水混着汗水往下淌。

    我用力抹去眼泪,咬破嘴唇,让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这股疼痛让我清醒:

    继续前进!一个不留!

    沈家的护院们根本不是草原骑兵的对手。

    青格乐一马当先,弯刀划过之处,血花如雨。

    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一路杀到祠堂门前。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我踉跄着走到供桌前,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我颤抖的手指抓住沈父的灵牌,上面烫金的显考沈公四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阿爸,

    我轻声道,泪水砸在灵牌上,

    女儿给您报仇了!

    灵牌重重砸在地上,碎成两半。

    与此同时,我终于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

    恍惚间,我看到青格乐惊慌失措地扑过来。

    8.

    再次睁眼时,熟悉的羊膻味和草药香钻入鼻腔。

    头顶是熟悉的鹿皮帐篷,角落里挂着的那串狼牙风铃还在轻轻摇晃。

    这是我在鄂温克部落的闺帐。

    酋长醒了!

    侍女乌兰扑到床边,粗糙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烧退了!您昏迷了三天三夜,青格乐那个粗人差点把萨满的帐篷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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