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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你干什么
我仰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一只猎鹰无声掠过,翅膀带起的风好像遥遥拂过我的脸。
五年了。我轻声说,
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4.
还在装
沈砚舟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头看他。
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烛光:
当年救我的是妍妍,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父亲死后纳她进门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血痕斑斑的皮肤上,
你吹口哨是在等救兵吗
从草原到津门至少要三天三夜,到时候你早就被玩烂了!
啪!
又一鞭抽下来,我身后肚兜的系带应声而断。
破碎的布料滑落,台下的男人们顿时像饿狼般骚动起来。
沈大少别光顾着自己玩啊!
让咱们也开开荤!
草原娘们儿的一身傲骨,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带劲啊!哈哈哈哈哈哈!
闻言,沈砚舟随手扔掉染血的马鞭,余怒未消的靠在太师椅上:
拿签筒来!
龟奴捧着描金漆的签筒小跑上台,谄媚地弯着腰。
沈砚舟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弄着竹签:
一枚银元一支签,抽中者——
他故意拖长声调,目光扫过台下那些贪婪的面孔,
就是我们女酋长今夜的新郎!
此话一出,台下的起哄声更胜刚才:
就抽一个太扫兴了!
多抽几个!咱可以加钱!
就是,这么多人等着呢!沈少爷大方点!
沈砚舟突然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猛地抓起一把竹签:
那就十个人。
说着将竹签狠狠砸在我光滑的背上,尖锐的竹签边缘划破皮肤,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蛮子的骨头硬,还是我们津门男人更硬!
我抬眸泪光闪烁,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五年来我乖顺隐忍,从没忤逆过他。
可他竟如此羞辱我!
竹签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龟奴尖着嗓子开始报数:
七号!二十三号!六十六号......
那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举着竹签蹦了起来:
哈哈哈,老子中了!
他黄黑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少奶奶,这次爷可要好好疼你!
好多双肮脏的手同时向我伸来,我被按倒在台上,指甲深深抠进木板的缝隙。
乞丐那张泛着酸臭味的嘴凑过来时,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贯穿乞丐的喉咙。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我脸上,乞丐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轰然倒地。
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桌椅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
黑暗中,一个浑厚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梁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谁敢欺辱我鄂温克部落的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