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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砚秋舌战警,暂得喘息机
头皮继续编:“是…是用现金…以前家里攒的一点…一点老钱(她含糊地带过钱币问题)…房东…房东是个男的,大概…大概五十多岁…我们叫他王叔…具体名字…他没说…我们也没问…联系方式…没有…租期…他说先住着看…”漏洞百出!连姓氏都是现编的!李同志和王同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和为难。

    这种情况,几乎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核实和救助登记。

    身份不明,来历成谜,连落脚点都说不清楚。

    陈警官在一旁看着,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之前就觉得谢砚秋的解释牵强,现在看来,疑点更多了。

    这家人,到底什么来头?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而尴尬。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冷眼旁观的祖母,忽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苍老而平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沉淀下来的、不容置疑的威严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位…李同志,王同志。

    ”老夫人目光平静地看向两位工作人员,语气不急不缓,“老身虽年迈昏聩,却也知晓,天灾无情,百姓流离,乃人间至苦。

    我谢氏一门,遭逢大难,家园尽毁,流落至此,已是惶惶如丧家之犬。

    ”她微微停顿,浑浊的目光扫过谢砚秋苍白疲惫的脸,又掠过儿子强忍怒气的面庞,儿媳惊惶无助的神情,孙子孙女茫然恐惧的眼神,最后落在角落里安静蜷缩的谢明哲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我等所求,非是官府恩赐,不过一隅栖身,一口饱饭,以待天时,重归故土,或于此新地,自食其力,开枝散叶。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沉重的、发自肺腑的力量,“老身观此间律法森严,规矩井然,甚好。

    我等虽初来乍到,不明就里,行事或有莽撞不妥(她看了一眼谢镇山),然绝非奸恶之徒,亦非乞怜之辈。

    家中男丁尚能劳作,妇人亦知勤俭,稚子可教。

    只求官府念在我等妇孺老弱、颠沛流离之苦,暂开方便之门,予我等一个…自证清白、自谋生路的机会。

    ”老夫人这番话说得有理有节,情真意切,既点明了困境和诉求,又表明了自力更生的态度,更隐隐透露出一种大家族当家人的气度。

    她没有哭诉哀求,也没有强硬辩解,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表达期望。

    尤其是最后那句“自证清白、自谋生路”,更是巧妙地将压力和责任转回给了官方,暗示:你们既然查不清,又不肯放,总得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李同志和王同志都愣住了。

    他们处理过不少身份不明的流浪人员或求助者,大多情绪激动、语无伦次或麻木不仁,像眼前这位老太太这样思路清晰、言辞得体、气度不凡的,绝无仅有!这哪里像深山逃出来的灾民?陈警官眼中也闪过一丝异色。

    他之前只觉得这老太太威严,现在看来,绝非寻常老妇。

    谢砚秋更是心中剧震!她没想到祖母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而且说出这样一番滴水不漏、直指要害的话!这简直是神助攻!李同志推了推眼镜,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老人家,您的心情我们理解。

    但是…程序就是程序。

    没有身份信息,我们民政和救助站的很多帮扶措施都无法落实。

    比如安排临时住所、提供基本生活保障、甚至后续帮你们联系补办身份,都需要一个基础的身份认定…”“身份认定…”谢砚秋抓住这个关键词,脑中灵光一闪!她猛地抬头,看向陈警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陈警官!李同志!王同志!身份信息…我们确实丢了!但…但我们有指纹!刚才不是采集了我和我大哥,还有我爹的指纹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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