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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试图靠近我。他只是每天会让人按时送来熬好的汤药和清淡的饭食,有时是侍卫,有时是他自己。

    他每次来,都只是把东西放下,看我一眼,问一句好些了吗得到我冷淡的回应后,便沉默地离开。两人之间,隔着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距离。

    脚踝的肿痛在沈砚清那瓶珍贵药膏的作用下,消下去很多,虽然走路还有些跛,但已无大碍。我归心似箭,惦记着独自在家的阿屿。

    离开那天,清水村的村民自发聚集在村口相送。老村长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苏娘子,您和这位爷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再造之恩,没齿难忘啊!

    村长言重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我连忙扶起他。

    沈砚清站在一旁,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

    回程的路上,气氛比来时更加微妙。沈砚清依旧骑马,我则坐在村民套好的一辆简陋牛车上。他策马跟在牛车旁边,速度放得很慢。

    一路沉默。

    直到远远能看到云州城的轮廓时,沈砚清才策马靠近牛车,与我并排而行。

    苏烬晚,他开口,声音低沉,打破了沉默,回京后,我会彻查当年周伯之事。给你和阿屿一个交代。

    我微微一怔,没有接话。交代事到如今,一个管家的下场,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他似乎也没指望我回应,继续道:阿屿……我想见他。以一个……普通长辈的身份。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和……请求

    我沉默地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门,心中五味杂陈。经过清水村这一场生死与共的搏斗,我对他的恨意,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刻骨。但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那道深壑,又岂是那么容易填平的

    可以。我最终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但记住你的承诺。不许暴露身份,不许强迫他。

    沈砚清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点了点头:好。

    回到云州城,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济世堂重新开张,我依旧忙碌。只是,沈砚清出现的频率更高了,而且方式……越来越让人措手不及。

    他不再只是远远地看着,而是开始以一种极其自然又强势的方式,介入我和阿屿的生活。

    比如,阿屿在私塾里被几个大孩子欺负,抢走了新买的毛笔。小家伙委屈巴巴地回家告状。第二天,那几个大孩子的家长就诚惶诚恐地带着孩子上门道歉,还赔了十支更好的毛笔。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又比如,济世堂隔壁的绸缎庄失火,火势差点蔓延过来。混乱中,是沈砚清的侍卫反应迅速,组织人手及时扑灭了靠近我们这边的火头,保住了济世堂的药材库房。

    最让我无语的是,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极其神骏、通体雪白的小马驹,直接送到了我们小院门口,说是给阿屿的生辰礼——虽然阿屿的生辰还有好几个月。

    阿屿看着那匹漂亮温顺的小白马,眼睛都直了,小脸上满是渴望,却还是懂事地看向我:娘亲……

    我看着沈砚清,他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一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的淡然模样,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向阿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我硬着心肠拒绝。

    沈砚清眉头微蹙,还没说话,阿屿却小声开口了:娘亲……小白马……好可怜……没地方去吗小家伙心地善良,已经开始为马担心了。

    最终,小白马被留了下来,养在了城郊周叔那个小庄子的马厩里。沈砚清顺理成章地成了教阿屿骑马的长辈叔叔。

    于是,每到休沐日,云州城郊外那片平坦的草地上,就会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穿着普通细布衣衫(虽然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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