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杰作我嘴角微微上扬，你贿赂审计方做假账的证据，就是我亲手交给顾琛的。

    林昊猛地站起来：你这个贱—

    坐下！狱警厉声呵斥。

    林昊踉跄着坐回椅子，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知道你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我的声音轻柔，却如刀锋般锐利，你把我当成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却忘了，棋子也可以变成皇后。

    他瞪着我，目光中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你不可能一个人做到这些。

    当然不是。我微笑，我有顾琛，就像你曾经有苏茜。区别在于，你以为你操控了一切，实际上只是被自己的傲慢蒙蔽了双眼。

    提到苏茜，林昊的表情更加扭曲：她在哪

    去了更好的地方，我轻描淡写地说，至少比你现在的地方好。

    真相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林昊最后的防线。他的肩膀垮了下来，眼中的光彩彻底消失。

    为什么他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颓败，我们可以好好谈的…

    谈我笑了，就像那天晚上你让我净身出户时那样谈吗或者像你散布谣言毁我名誉时那样谈

    他终于崩溃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赢了…姜宁，你赢了。他的声音嘶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什么都不要。只是来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不敢复仇的棋子，只有不懂得尊重的棋手。

    林昊抬起头，眼中是彻底的绝望：你…和顾琛…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拿起包，走向门口，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十年。也许出狱后，你还能申请当我公司的清洁工。

    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随后是林昊歇斯底里的咆哮和狱警的呵斥。我没有回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雨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潮湿的地面上。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腔里那股奇异的轻松感。复仇的滋味没有想象中甜美，却也没有想象中空虚。

    顾琛靠在车边等我，目光锐利如鹰：结束了

    结束了。我走向他，眼神坚定。

    感觉如何

    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我看向远处的高楼，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顾琛打开车门：去哪

    这个问题包含太多意味。去哪去做什么我的复仇完成了，但生活并没有结束。我看着顾琛，这个曾经利用我、又被我所用的男人，心中忽然明晰起来。

    去未来。我钻进车里，我们还有更大的棋局要下。

    07

    回到顾琛办公室的那天，我就做了决定。

    姜宁，资产重组的文件。顾琛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我，你家族企业的一切，都在这里了。

    我接过文件，指尖微微发颤。这份文件意味着我从一个弃妇到拥有话语权的商业人物的蜕变。翻开第一页，父亲曾经苦心经营的姜氏集团重组方案清晰呈现在眼前。

    你做到了。我抬头看他。

    不，是我们做到了。顾琛站在落地窗前，逆光中他的轮廓分外鲜明。

    一周后，我坐进了曾经属于父亲的办公室。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墙上挂着的全球地图，甚至连窗外的城市轮廓都似曾相识。我的手指轻轻抚过桌面，那些被迫离开的记忆涌上心头。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感觉如何顾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像回家了，又像从未离开过。我望向窗外的城市天际线，什么时候见面

    今晚八点，老地方。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梳理公司现状。顾琛帮我重获了姜氏集团的控制权，但公司早已不是父亲离开时的模样。林昊的经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