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晶，我给它们起的名字。

    你居然记得我随口说的……她的声音被风吹散。那天在实验室，她指着他试管里的粉色液体，说像晶矿石。此刻种子袋上的标签写着Fragaria

    ×

    ananassa

    Strawberry

    Crystal，笔迹力透纸背，最后一个字母洇着小墨点。

    他们蹲在花箱旁播种时，周砚的白大褂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间的胎记。林小满忽然伸手触碰那片小叶子：像株正在生长的植物。

    现在是了。他捉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自从遇见某个小，我的‘植物标本’就多了会动的品种。

    夕阳漫过天台围栏时，林小满发现花箱旁藏着台旧贩卖机——正是他们初遇的那台。机身贴着张褪色的便利贴：故障勿近，却在她靠近时，咔嗒落下两罐汽水。

    这是……

    你的专属贩卖机。周砚拧开汽水递给她，罐身上印着他们培育的双色樱花，设定好了，每天只会出两罐，多的……他顿了顿，耳尖发红，多的要找老板兑换。

    汽水的气泡在舌尖炸开，混着周砚指尖的温度，甜得令人眩晕。林小满望着远处的教学楼，看见他们的实验室在夕阳中闪着金光，像座装满秘密的玻璃城堡。而身边的男人，正用镊子夹起片樱花，放进她的汽水罐：给你的，限定款。

    花箱里的晶种子悄悄破土时，林小满靠在周砚肩头，听见他白大褂口袋里的怀表滴答作响——那是他用贩卖机硬币改的机械表，秒针是枚迷你试管吊坠。

    知道为什么选天台吗他拨弄她发尾的碎发，因为这里离天空更近，离某个小也更近。

    风掀起他的白大褂，露出里面的针织衫——领口别着她送的胸针，针脚间还缠着几根她的头发。林小满忽然想起实验室的显微镜，想起那些在光下重叠的细胞，原来爱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像植物的根系般，在时光的土壤里深深缠绕。

    贩卖机的显示屏在暮色中亮起，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林小满摸出颗软糖，糖纸在风中展开，上面是周砚新写的字：从贩卖机到天台，每个坐标都有你的味道。

    她抬头吻他，尝到夕阳的暖与汽水的甜。远处的自动贩卖机传来轻微的机械声，像在为这场相遇伴奏。而他们的故事，正如花箱里的嫩芽般，在实验室的晨昏线里，悄悄长成了最甜美的模样。

    第五章：齿轮与的永恒方程式

    毕业礼那天，林小满的学士服口袋里装着枚特殊的胸针——用贩卖机拉环熔铸的形状，边缘刻着2023.03.12，那是他们初遇的日期。周砚站在礼堂外等她，白大褂换成了笔挺的西装，领口别着她送的晶胸针，在阳光下闪着粉金色的光。

    紧张吗他伸手替她整理学士帽，指尖擦过她耳后的碎发，像在调整显微镜的细准焦螺旋。林小满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若有似无的薄荷糖气息，忽然想起实验室的每个清晨，他总会在贩卖机旁等她，手里攥着两罐汽水。

    礼堂的穹顶洒下柔光，毕业证书上的烫金字映着她的倒影。当校长念到她的名字时，林小满看见周砚在台下微笑，琥珀色的眼睛里盛着整个春天的光。而她知道，自己的目光一定也同样明亮——因为在那些熬夜做实验的夜晚，在贩卖机旁的每次偶遇里，她早已找到了比毕业证书更珍贵的东西。

    典礼结束后，周砚带着她跑向天台。旧贩卖机旁的晶早已长成，叶片间挂着红宝石般的果实。他摘下一颗递给她，指尖沾着淡淡的果香：尝尝，是我们的味道。

    的酸甜在舌尖蔓延，混着他唇角的轻吻，酿成了记忆中最完美的方程式。林小满望着远处的城市，看见他们曾在实验室窗台上描绘的未来——带飘窗的玻璃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