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脸上堆满笑容，伸手示意林砚入座。苏念握着激光笔的手猛地收紧，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那个救过她的男人正站在会议室中央，剪裁合身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姿，腕间的百达翡丽腕表泛着冷光。

    林砚的目光扫过众人，在苏念脸上停留片刻，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优雅地解开西装纽扣坐下，动作行云流水：久仰苏总监大名，上次见面太过匆忙，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合作。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苏念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强作镇定地调整呼吸，激光笔指向屏幕：既然林总来了，那我们就从品牌调性开始讲。这次的方案着重突出...

    然而，林砚看似专注地听着讲解，实则时不时用余光打量苏念。她今天盘起了长发，珍珠耳钉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黑色职业装将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他的目光落在她握着激光笔的手上，想起那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苏总监林砚突然开口，打断了正在讲解的苏念，这个色彩搭配是不是太保守了林氏集团向来追求突破创新。

    苏念深吸一口气，调出另一版方案：林总请看，这是备选方案，采用了更前卫的撞色设计，但考虑到品牌一贯的稳重形象，我们才优先推荐了第一版。她的声音冷静自持，却在林砚起身靠近屏幕时乱了节奏。男人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她的耳畔。

    嗯，这个版本不错。林砚指尖轻点屏幕，钻石袖扣折射出冷冽的光，不过细节还需要调整，苏总监不如晚上和我一起吃个饭，我们好好聊聊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苏念感觉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她正要拒绝，总经理已经笑着开口：这是个好机会！苏总监一定要好好配合林总。

    夜幕降临，苏念站在约定的餐厅门口，望着玻璃橱窗里自己略显僵硬的倒影。黑色小礼服是她匆忙从衣柜翻出的，妆容也重新补过，却依旧掩饰不住眼底的不安。推开雕花木门，林砚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杯红酒。

    坐。他起身拉开椅子，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没想到苏总监工作时雷厉风行，私下里倒是很有女人味。

    苏念坐下时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林总约我来，不会只是为了闲聊吧

    林砚轻笑一声，将菜单推过来：先点菜，工作的事不急。他说话间，服务员已经端上一盘法式鹅肝，我记得你喜欢吃甜食，这家的焦糖布丁很正宗。

    苏念手一抖，叉子差点掉在地上。那天在停车场太过慌乱，她明明没有透露过任何喜好。林砚像是看出她的疑惑，举起酒杯轻抿一口：别这么紧张，我让人查了你的资料。毕竟以后要长期合作，了解合作伙伴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晚餐期间，林砚巧妙地引导着话题，从广告行业趋势聊到艺术展览，渊博的知识和幽默的谈吐让苏念渐渐放松下来。直到甜点上桌，他才将话题转回工作：苏总监，我希望这次合作能加入更多年轻化元素。他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这是我女儿喜欢的短视频风格，你可以参考一下。

    女儿苏念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砚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怎么很意外我看起来不像有女儿的人他解锁手机，屏幕壁纸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笑容灿烂。

    苏念望着照片，莫名松了口气。她开始认真讨论起方案的修改方向，却没注意到林砚始终盯着她的侧脸，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窗外的霓虹灯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交织成一幅暧昧的画面。

    第三章

    情愫暗生

    十一月的寒风裹着细雨，将写字楼外的梧桐树吹得簌簌发抖。苏念抱着一摞设计稿冲进电梯，发梢滴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