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容则在哪吧?
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岳方以这句颇为正色的话,下意识回应,“什么不对劲?”
岳方以拔出阴茎,穴口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他看着满满的精液从装不下的穴口流出,将指头戳了进去,好像要把流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去似的,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口气听着也不大紧张,“哪不对劲?当然是人不对劲,总不能是有鬼吧。”
胡延宁脸色变了变,缓缓皱起了眉头,“人?谁?”
岳方以却骤然沉默下来,胡延宁身上的汗冷下来打了个哆嗦,轻轻蹬了蹬他的大腿,岳方以觉得他的脚生冰,伸手捏了下,重新抱着人上床。
床上的湿渍已经干掉了,两人谁都没有要起来换一下的意思,胡延宁估摸他这个样儿还要再做,懒倦的趴在枕头上不动弹,追问,“到底是谁?”
岳方以从背后搂着他还是一声不吭,胡延宁用指甲划了划枕头,眼睛放空的看着某处,半张脸被挤出些肉,看不太清楚有什么表情,他声音里带着点笑,“到底谁啊,你不说我心慌。”
阴茎在臀缝间磨蹭着,逐渐充血肿胀,胡延宁强压着满心不耐烦,晃他的手。
穴眼肿胀的很明显,肉嘟嘟的吸吮着在外边磨蹭的肉棒,几次挤入半个龟头又抽出,湿哒哒的肠液被带出银丝,岳方以托着胡延宁的大腿,肌肉牵扯带动了因为肿胀而紧紧闭合的穴眼,岳方以蹭了几下,扶着肉棒全根没入微微张开的小口。
“唔!”胡延宁被顶的一晃,岳方以似乎存了伺候他的意思,每顶一下都朝着他的敏感点走。
怀里的人又热了起来,脸色通红,很明显的被操的进入了状态,嗯嗯啊啊发出些不成调的呻吟。
岳方以动作没停,那只托着胡延宁大腿的手移到了他的下巴,掰到自己面前,问,“我觉得你不太对劲,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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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方以音调平平,要不是肉棒还在自己身体里插着胡延宁几乎要以为这人在正襟危坐的审问:
“平常逼都逼不来,这下子容则还不知所踪,你居然自己送上来了。”
岳方以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抓住些什么运筹帷幄的人,先前那几分谦逊已经不复存在。
“事出反常必有妖。”岳方以捏着他的下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说。”
“——你知道容则在哪吧?”
岳方以语出惊人,身下却依旧在不紧不慢的磨,胡延宁被他这话惊得打了个抖,脸上满是不明白。
“抖什么?”岳方以似乎已经认准了自己的这个看法,亲昵的摸着胡延宁的耳垂,轻声道:
“不管容则到底想做什么,你告诉他——别发疯。”
胡延宁被他扣着,费劲的从他怀里挣了挣,插在穴内的阴茎好容易脱出半截。
岳方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费劲,在滑出半截的时候不紧不慢按住了他的小腹,又把人往回一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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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胡延宁被顶的想吐,掐着他落在小腹的手,这回是真使了劲,骂他,“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要说就说明白,什么我知道容则去哪了!”
岳方以丝毫不管自己被掐破皮的手,一味的制着他,他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压根不回胡延宁这话。
胡延宁心里满是火,重重的给了他一肘,“你不是个s吧,撒手!给你点好脸就开始阴谋论,我看你真是有病!”
“是啊——”岳方以被骂着还能笑的出来,“我有病,你身边这几个哪个没病,你也不见得就好好的。”
就这番光景岳方以的性器依旧硬着,抛开乱七八糟的胡延宁倒是真有些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