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嵌珠怎么样?
胡延宁用胳膊盖在眼皮上,内裤被一路拉到腿弯,这个姿势他腿能张开的弧度受到了限制,肉棒已经颤颤巍巍抬了头,润滑液挤在下体他不由得颤了颤,凉嗖嗖的。
黏腻冰凉的液体被手指带入穴内很快被暖热,岳方以屈起手指寻找胡延宁的敏感点,被撑开一个圆形的穴口似乎在嗖嗖往里灌着冷风,穴口瑟缩了几下。
他半眯着眼等岳方以扩张,压根没想到他一进来就奔着敏感点去了,猝不及防被碰了那处,一股酥麻感从腰胯、腰椎瞬间弥漫到全身,他喉间溢出一声惊叫,腿不受控制的弹了下。
昨天晚上刚刚做过,穴口依旧湿软,稍微还有些肿,颜色也比平常深些,扩张的很容易,不一会儿就加到了三个手指,胡延宁觉得差不多了,岳方以却没收回手的意思。
他的手是几个人里边最修长的,能轻而易举找到敏感点的作乱他,专门按着那一点反复研磨,目标性太过明确所有的快感全都集聚在那一处。
肉穴早就被操熟了,每每有什么东西进来总是食髓知味,又异常淫荡的分泌出足够多的肠液来以供性爱更好的进行下去。
过多的肠液随着岳方以手的动作被挤出,顺着股沟一路流到床上,映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的手也湿漉漉的,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透明黏腻的银丝随着他张开手指的动作拉长又断掉,“怎么湿成这样?”
胡延宁整个身体都是红的,这样出了汗反倒觉得整个人都爽快了,他觉得在腿弯处的内裤很碍手碍脚,两只脚并用蹬了下去,攀上岳方以的肩膀,不满的催促他,“快点——”
岳方以喘了口气,扶着肉棒在翕张的穴口磨蹭,肠液涂抹在硕大的龟头上泛出湿漉漉的亮光,他插入一半又拔出,反反复复数次,殷红的肠壁在插入时谄媚的纠缠上去,拔出时又依依不舍吸吮。
奈何这个姿势胡延宁一点劲都使不上,他恨不得直接把肉棒吞进来好好解解穴里密密麻麻泛起的痒,哪怕捣烂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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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操进来!”
岳方以对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缓慢连根没入,肉棒将小穴塞的满满涨涨,每一寸肠壁都贴合的紧紧实实,透明的淫液被挤压出来,与卵蛋接触发出暧昧又黏腻的声音。
岳方以扶着他的大腿根往开压了压,紧滑又细白的臀肉从岳方以的指缝间露出,被揉捏着显出一种色气的肉感。
岳方以伏在他的身上,几乎是像打桩一般操他,大腿根部和臀部被拍的通红,胡延宁两条腿哆哆嗦嗦夹紧了岳方以的腰,说不出任何连贯的话,身下的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窄红的穴口含着一根形状狰狞的阴茎,肠壁摩擦发热,过分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将胡延宁涌没,他的手在岳方以背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脚趾痉挛般抽搐,像是无法忍受一般,胡延宁张嘴咬在了岳方以的手臂上,泄出几声呜咽,急促的喘,“呜呃!”
岳方以每一下都顶的又重又狠,阴茎抽出时上面裹着一层莹亮的水膜,穴肉紧缩卖力讨好着在驰骋的凶器,他喉间发出几声舒畅的喘息,腰部肌肉因为发力绷的紧紧的,夯到结肠深处引得一阵又一阵紧缩。
过多的润滑液被频繁的抽插拍打成细细的白沫,胡延宁整个人像红透的虾子,本来环着岳方以肩膀的胳膊推他拍打着他的胸膛,“别动——唔!等一下……”
岳方以好似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一般,肉刃夯入烂红的肉口每捣一次都淫水飞溅,肠道收缩的异常厉害,岳方以被夹的额角青筋直跳,他知道胡延宁马上就要射了,却刻意停下动作等他这一股劲过去,胡延宁睁开湿哒哒的眼睛,抽噎了下想伸手去抚慰阴茎,却被岳方以扯住了手腕:
“两天射了这么多回不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