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咖啡馆，程霓的心乱如麻。江墨的回归搅动了她平静的生活，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她和顾衍的婚姻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意义

    晚上，程霓回到家，发现顾衍居然已经在家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你回来了程霓有些惊讶。

    顾衍抬头看她，目光中有些疲惫：手术取消了。

    程霓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餐。

    你去见江墨了顾衍突然问道，声音很平静。

    程霓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是的。

    聊得愉快吗

    顾衍，程霓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衍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走到程霓面前：我想问你，程霓，你还爱我吗

    程霓愣住了。五年的婚姻里，他们从未如此直白地讨论过爱这个字眼。

    我......程霓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衍苦笑一声：你看，你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呢程霓反问道，你爱我吗，顾衍

    顾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们结婚五年了，程霓。

    这不是回答。

    两人陷入沉默，客厅里只有挂钟滴答的声音。

    最终，程霓深吸一口气：顾衍，我们离婚吧。

    第4章

    病发

    顾衍没有立即回应程霓的提议，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上楼去了。程霓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本以为顾衍会愤怒，会质问，会挽留，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室沉寂。

    这就是他们的婚姻现状——没有争吵，没有指责，只有彼此心照不宣的疏离。

    程霓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最初的两年还算美满，他们一起买了房子，养了猫，周末会去郊外野餐。但自从她被诊断出心脏病后，一切都变了。

    顾衍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她有任何不舒服；而她则因为无法生育而愧疚，觉得亏欠了顾衍和顾家。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了现在这样——同床异梦。

    夜深了，程霓洗完澡，轻手轻脚地进入卧室。顾衍已经睡着了，背对着她的那一侧。程霓躺下，望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程霓醒来时，顾衍已经不在家了。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今天有紧急手术，晚上不回来吃饭。简单明了，没有任何情感色彩，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

    程霓叹了口气，换好衣服准备去舞蹈教室。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江墨发来的信息：我今天有一场独奏会，你愿意来看吗

    程霓犹豫了一下，回复道：抱歉，今天有课。

    江墨很快回复：那下课后呢八点开始，地点在市民剧院。

    程霓没有再回复，放下手机出门了。

    舞蹈教室里，程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恍然发现眼中少了往日的光彩。她到底在做什么提出离婚，见前男友，这不是她认识的自己。

    程老师，我做得对吗夏莲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程霓回过神，微笑道：再伸展一点，手臂要像天鹅的翅膀一样优雅。

    夏莲点点头，认真地调整姿势。程霓走过去，轻轻扶正她的手臂。

    程老师，今天您心不在焉的。夏莲敏锐地察觉到了程霓的异常。

    程霓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继续练习吧。

    下课后，程霓独自留在教室里，对着镜子练习，想要通过舞蹈忘却烦恼。音乐响起，她的身体随着旋律轻盈地起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优雅。

    跳着跳着，程霓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