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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辅大人……这算渎神吗我戏谑地笑着环住他的颈项,手腕微收,将他拉得更近。

    雷鸣轰然,照亮他眼底的执念。原来最炽烈的从来不是盛夏骄阳,而是深藏于冰冷表象下的,焚心似火的情衷。

    臣分明是在——他的吻伴着雨声落在我的眉心,将所有虔诚都凝作叹息,求神垂怜。

    不必权衡的偏爱,无需试探的赤诚。

    这世间千万人叩拜神佛,唯有他始终跪在我掌间。

    番外

    野狗

    晨钟余韵未散,太学殿外已见凌渊一袭紫袍执尺而立。他的小公主自朦胧远处盈盈而来,发间金雀步摇在青石板上投下粼粼光斑。

    自十七岁蟾宫折桂至今不过三载,这个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已蒙圣眷,破格擢为公主太傅。

    他凝望着那道渐行渐近的身影,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掌中戒尺。

    太傅——萧雪晗拖长尾音,将螺钿食盒往案几上一搁,母妃新赐的花生酥,赏你尝尝。

    凌渊未曾瞥过食盒一眼,不动声色地合上《礼记》:殿下,辰时已过三刻。

    那又如何她低头把玩着腰间的和田玉佩,本公主昨夜观星到子时,今日肯来已是赏脸。

    啪的一声,戒尺敲在案几上的脆响让她终于抬了抬眼:今日临什么帖

    《盐铁论》第十篇。凌渊展平宣纸,声音很轻,却似金石坠地,错一字,加抄十遍。

    未及半个时辰,萧雪晗便故态复萌,开始耍赖。

    手腕疼。她将笔一扔,墨汁飞溅上他清俊的侧脸,不写了。

    凌渊眸光一沉,抬手缓缓拭去脸上墨渍,不由分说扣住她的手腕:让臣看看。

    掌中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白玉般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

    他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腕骨,神色依旧清冷自持。

    好、好了……萧雪晗仓皇抽手时,耳后那抹绯色却出卖了她。

    凌渊目光掠过宣纸上歪斜的字迹,突然覆上她执笔的手:腕要平。

    这个姿势几乎将她圈在怀里,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拂过她耳际。

    知道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凌渊垂眸看着怀中人轻颤的睫毛,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那墨汁染就的痕迹,倒像是为他平添几分危险的意味。

    巳时一到,萧雪晗又心血来潮要喂鱼,却嫌鱼食腥气。凌渊静立一旁,看着她用金勺将燕窝粥一勺勺舀进池中,忽然开口:殿下可知这一碗价值几何

    与本公主有何干系她漫不经心地晃着脚上珍珠履,横竖明日,内务府自会呈上更好的来。

    话音未落,她忽然偏过头,朱唇勾起一抹明艳的笑:太傅真是深谙饥寒之苦,不愧是泥泞里爬出来的蝼蚁。

    凌渊望着那抹过于娇艳却又盛满讥讽的笑容,恍惚间忆起自己和她初见时的情景。

    十岁的凌渊第一次见到萧雪晗时,她不过五岁。

    那是个雪夜,随流民混入皇城的他蜷缩在宫墙根下,褴褛的衣衫结满冰碴,双腿早已冻得青紫。

    小公主穿着狐裘斗篷,小靴子踩在雪上咯吱咯吱响。她蹲下来,歪着头看他,眼神纯粹得残忍,像在打量一只垂死的野狗。

    你肚子饿吗为什么不吃饭呀她问,声音软糯糯的。

    凌渊饿得眼前发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听见这天真得近乎讽刺的问题,只觉得可笑。

    这世上竟有人问饿肚子的人为什么不吃饭

    没饭吃。他哑声道,嗓音像是被砂石磨过。

    萧雪晗眨了眨眼,似乎很困惑。她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那你可以吃鸡腿呀!

    凌渊猛地抬头,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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