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却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

    来不及细想，齐夏将整个冰箱收进空间，闪身从后窗翻了出去。

    他蹲在仓库后的灌木丛里，看着两辆警车停在正门。

    警察用手电照了照被撬的门锁，其中一人对着对讲机说：确认是三号仓库，举报人说的盗窃案现场。

    齐夏悄悄后退，突然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看见是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你也饿了吧齐夏从空间取出根火腿肠，撕开包装放在地上。

    小狗狼吞虎咽时，他注意到它脖子上挂着个褪色的员工牌。

    原来是仓库的看门狗。

    他揉揉狗耳朵，突然发现狗牌背面刻着疫苗冷藏室钥匙在花盆下的小字。

    齐夏瞳孔骤缩，转头看向仓库侧面那排早已枯萎的盆栽。

    警车大灯扫过灌木丛的瞬间，齐夏扑到花盆前掀开第三个盆底。

    生锈的钥匙躺在泥土里，旁边还粘着张字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地下二层。

    他攥紧钥匙望向仓库地基，那里确实有段被杂草掩盖的楼梯。

    警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齐夏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齐夏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张的电话，铃声响到第五下才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老张沙哑的声音：喂，小齐这么晚啥事啊齐夏压低声音，眼睛紧盯着越来越近的警用手电筒：老张，我找到批好东西，但警察来了。你信得过我吗

    老张在电话那头咳嗽了两声，背景音里传来电视机播放新闻的声响：你小子又惹什么麻烦了上次帮你处理那批走私烟差点害我蹲局子。

    齐夏看着警察已经走到距离自己藏身处不到十米的位置，语速急促起来：这次不一样，是关于病毒的。9月18号全城会爆发丧尸病毒，我有证据。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老张的声音变得严肃：你从哪听来的消息我表弟在疾控中心上班都没听说这事。

    齐夏听见警察的脚步声停在仓库后窗附近，他屏住呼吸把身子压得更低：我重生回来的，老张。记得去年你女儿被车撞那天，是我借给你三万手术费。

    老张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这事除了咱俩没人知道具体金额，连我老婆都不清楚。

    警用手电光扫过齐夏头顶的灌木丛，他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老张突然开口：你现在在哪我开车过去。

    齐夏快速报出工业区侧门的地址，补充道：开你那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来，记得带几个空纸箱做掩护。

    老张嗯了一声：二十分钟到，你要是骗我，以后别想再找我帮忙。

    挂断电话后，齐夏听见警察在对讲机里汇报：仓库后窗有新鲜脚印，嫌疑人可能还在附近。

    他悄悄摸出刚才收进空间的手术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远处突然传来流浪狗的吠叫声，警察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那边！追！

    趁着警察跑开的空档，齐夏猫着腰窜向围墙阴影处。

    手机震动起来，是老张发来的短信：看到警车了，你在围墙东面等我。

    齐夏回复了个好字，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6

    险象环生

    他猛地回头，看见一个警察正弯腰捡起他掉落的钥匙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