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

    我欣赏够了，才吹了声口哨，让黑子把狗牵走。

    两人瘫在地上，像烂泥一样抽搐。

    我走过去，蹲在林淑芬面前。

    爽吗

    她满眼恐惧，说不出话。

    我拍拍她的脸。

    别急，还没完。

    我站起身，对黑子说：把她们洗干净，换身衣服。

    然后，送她们去个好地方。

    凌晨四点，城南贫民窟

    林淑芬和林巧巧被扔在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

    她们的衣服被换成破布，脖子上拴着狗链。

    黑子咧嘴一笑：沈总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这当妓女。

    接客，赚钱，吃狗饭。

    敢跑

    他掏出一把刀，在她们脸上比划了一下。

    就把你们的鼻子割下来。

    林淑芬崩溃大哭：沈茹！你不得好死！

    我站在门口，微笑。

    我好不好死，你是看不到了。

    但你接下来的每一天——

    都会生不如死。

    我关上门，她们的哭嚎声被铁门隔绝。

    黑子跟上来：沈总，接下来去哪

    我眯了眯眼。

    去找我那个‘死’了的丈夫。

    清晨六点，沈氏集团大厦

    我直接闯进董事长办公室。

    秘书想拦我：沈总，您不能进去！

    我一把推开她，踹开门。

    办公桌后，一个男人正在签文件。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那张脸，我死都不会认错。

    沈明远。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阿茹，你来了。

    我冷笑。

    是啊，我来看看——

    我的‘亡夫’，是怎么诈尸的。

    4

    沈明远坐在办公桌后，西装笔挺，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阿茹，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我冷笑：怎么，以为我会被你骗一辈子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发现。

    林淑芬那个蠢货，果然靠不住。

    我死死盯着他：你假死，让她们偷我的身份，就为了这个破公司

    他摇头，忽然笑了。

    不，阿茹，你太小看我了。

    我要的从来不只是公司。

    我要的是——你彻底消失。

    我眯起眼：什么意思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十年前，你父亲临死前改了遗嘱，把沈氏集团60%的股份给了你。

    而我，作为你的丈夫，只能拿到10%。

    你知道这十年，我每天看着你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

    像条狗。

    我嗤笑一声：所以你就假死，让林淑芬母女冒充我，好把股份骗走

    他点头：本来计划很完美。

    你精神崩溃，住院治疗，我‘意外死亡’，林淑芬以你的身份接管公司。

    等股权转让完成，她就会‘意外身亡’，而我——

    作为你唯一的亲属，自然继承一切。

    我盯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男人，我同床共枕十年，为他生儿育女。

    现在，他却想让我死。

    我缓缓开口：那小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