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最终停在那座废弃工厂前。

    她们被拖下车，推进厂房。

    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

    林淑芬眯着眼，终于看清了坐在正中央的人——

    是我。

    沈……沈茹

    我翘着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笑看着她。

    惊喜吗

    林淑芬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沈总！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的！

    我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被逼的

    偷我身份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的

    让我女儿舔奶油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的

    我一脚踹在她肩上，她惨叫一声，趴在地上。

    林巧巧想跑，被黑子一把拽回来，按在地上。

    沈阿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现在知道叫阿姨了

    让我女儿舔奶油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我松开手，站起身，对黑子使了个眼色。

    把东西拿上来。

    黑子咧嘴一笑，挥了挥手。

    两个壮汉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上面摆着两个巨大的狗盆。

    盆里装满了混着碎玻璃的剩饭。

    林淑芬脸色惨白：你……你要干什么

    我微笑：请你们吃饭啊。

    不过，狗就该用狗的吃法。

    我打了个响指。

    壮汉们按住林淑芬和林巧巧，把她们的头狠狠按进狗盆里。

    吃！

    林巧巧疯狂挣扎，却被掰开嘴，塞进一口混着玻璃渣的馊饭。

    她剧烈咳嗽，满嘴是血。

    呕——

    我冷眼看着：咽下去。

    她哭嚎着摇头，我直接抓起一把饭，硬塞进她喉咙。

    不是喜欢让人舔吗自己尝尝滋味！

    林淑芬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呜咽：沈总……饶命……

    我踩住她的手，狠狠碾了碾。

    饶命

    你们配吗

    我转身走向另一个角落，掀开一块黑布。

    下面是一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两条饿了三天的烈性犬。

    听说，狗最讨厌抢食的同类。

    我打开笼子，吹了声口哨。

    两条狗狂吠着冲出来，直奔林淑芬和林巧巧。

    啊！！！

    她们尖叫着爬行躲避，狗追着她们撕咬，衣服被扯烂，身上全是血痕。

    我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红酒，欣赏她们的惨状。

    跑什么不是喜欢当狗吗

    跟它们玩玩啊。

    林淑芬被一条狗扑倒，手臂被撕下一块肉，血流如注。

    林巧巧爬到我脚边，抱住我的腿哭求：沈阿姨！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低头看她，微笑。

    真的

    她疯狂点头。

    我指了指地上混着玻璃的狗饭。

    吃完，我就考虑放过你。

    她颤抖着爬向狗盆，像狗一样趴着，开始舔食。

    玻璃渣划破她的舌头，血混着饭往下流。

    她一边吃一边哭，却不敢停。

    林淑芬也被狗逼到墙角，崩溃地学狗叫，试图让狗放过她。

    我大笑。

    对，就是这样！

    叫大声点！

    两条狗被她们的惨叫声刺激，撕咬得更凶。

    林淑芬的一条袖子被彻底扯掉，胳膊血肉模糊。

    林巧巧的头发被狗咬住，硬生生扯下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