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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鸣微微挑眉,眼神微凝带着几分探究。
高母还没来的及提高玉眠要出国的事,便被她出声打断,一个朋友。
最近在国外谈了男朋友。
得到答案,曾鸣应了一声不再继续在楼下逗留。
倒是高母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要出国的事,没跟曾鸣讲
眠眠,你是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得闹脾气。
你不是跟曾鸣关系最近亲的吗
这是怎么了
面对高母的询问,她的眸光闪烁,声音很闷:吵架了,还没和好。
妈,我出国这件事,你先别跟他提,到时候我会告诉他。
想起过去,也不是没发生过吵架这样的事,高母也就没再往下深究,只当是儿女之间的小矛盾,由他们自己解决。
高母答应了,现在的孩子思想复杂,她也懒得掺合。
在老宅准备吃晚饭时,曾鸣接到了江梨的电话,高玉眠坐在对面,隐约听见了一句小姑娘甜腻的嗓音。
说是给他准备惊喜,她喝水时无意瞥向他,发现他喉咙里蕴着笑意,无奈的揉着眉心,一副拿电话那头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
高玉眠没什么反应,平静的继续等待用餐,她清楚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的适应曾鸣会爱上别的女人,甚至结婚生子。
想到这她的眸色黯淡了几分,夜里回屋躺下时,莫名的辗转反侧。
她没想到,这天夜里再次响起曾鸣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很急促,高玉眠没有理会,手机却在这时嗡嗡的响个不停。
是曾鸣打来的电话,她被吵的不行,小声接通:你发什么神经
开门。
男人的嗓音沙哑至极,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可高玉眠并不打算照做。
她从床上爬起,隔着门对曾鸣喊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门我是不会开的。
眠眠,你还是这么傻......
门外曾鸣的喘息声变得强烈,直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她才想起曾鸣有她房间的钥匙。
她的瞳孔颤了下,慌乱的想要抵住门板,架不住男女力量的悬殊,曾鸣毫不费力的闯了进来。
冷冽的气味传来,高玉眠想逃,可她的腰却被曾鸣强劲有力的臂弯搂住。
他的眉心拧紧,棱角分明的侧脸,被走廊的灯光映射的愈发高深莫测。
高玉眠的鼻尖萦绕着一股酒味,她心想果然如此,这个男人是跑到她这来耍酒疯的。
此刻,她越发的想要挣脱出男人桎梏,你放手,喝醉了别跑我这里耍酒疯!
却不料她被曾鸣抵在墙角,捏住下巴,强势霸道的吻住了上去。
唔......
越挣扎,曾鸣亲的越狠,仿佛要将这个吻融入到彼此的血肉当中。
这一吻下来,高玉眠被圈的更紧了,她觉得头脑发昏,脸颊也跟着发烫。
曾鸣的眸底是浓重的欲色,修长的指节,撩起怀中女人的裙摆,摩挲着她腿间细腻的肌肤。
高玉眠身体不安的颤抖,似是察觉出怀中女人的不安,曾鸣难得好脾气的低声安抚。
乖眠眠,你也想要我的是吗
她猛地一个用力,将曾鸣推开,愤怒在胸腔涌动。
男人毫无防备的跌倒在地,原本酒醉散乱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害怕斥责声,招来家里的佣人,看到俩人衣衫凌乱的模样。
进而发现,这对继兄妹的异样情感。
高玉眠无力地打开小夜灯,她坐在床角,看着曾鸣恢复了往日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