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的神色。
房内陷入了一阵死寂,她的喉咙紧了又紧,终是开了口:
酒醒了。
曾鸣垂头揉着眉心,淡淡回了声:嗯。
一股郁气在她的心间翻涌,刚才他对她做了那些事,现在怎么能那么平静!
怎么,江梨没满足好你
让你大半夜爬床,爬到我这来了。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愤怒的想撕碎曾鸣这张平静的面容,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这个男人在操控着她的情绪。
恋爱时是这样,就连分手也依旧如此,难得的她想刺痛他,间他失控的样子。
谁知他只是眉心微皱,乌沉着眼睛看向她,她很乖,舍不得动。
他的声音平淡,确如一把把无情的利刃,在她的心脏豁出数道口子。
我喝多了不清醒,就当我今晚没来过。
高玉眠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短短几句话,就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他抬腿踉跄的离开,她的视线逐渐被眼眶中的水汽模糊,。
楼下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曾鸣走了,也在今夜彻底走出了她的世界。
这个男人,终于打破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
高玉眠的心率不断的提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感到周边的空气不足,不然她为什么会喘不上气。
咚的一声,她倒在了地上,强烈的窒息感逼的她眼泪上涌,陷入了黑暗。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原来是夜里楼下佣人听到异响,上楼察看发现她脸色苍白,及时叫来了救护车。
高母被她吓了一跳,免不了一阵唠叨,就连百忙之中的曾父,也抽空来看了高玉眠一次,唯独曾鸣在这期间,从未出现过。
他的动向不需要问,只要打开江梨的朋友圈,就能找到,只不过她对他的动向不感兴趣。
出院那天,同样是她奔赴伦敦的日子,她只跟高母做了简单的告别,提着行李箱踏上了飞往伦敦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