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舞会友
剑舞”暗藏着什么。
届时,想得到剑法之人,定难安坐于席上。
钟昀假装与宾客饮宴之时,便一直在观察人群。
没想到,一随从模样的人果然露出了马脚。
当钟昀一离席,此人便跟在了她后面。
钟昀腿脚不允许她快步,此人追上她是早晚的事情。
只不过此人行事谨慎,跟了钟昀一路,直到钟昀走到彻底听不到人声的地方,此人才逼近。
钟昀随手摘下一片叶子,猛然转身将叶子抛出,叶片杀向身后人影之时,身后的房中却传来一身动静,似是女子的低声说话的声音。
那是平日空置的厢房,宴会将将开始,还无人醉酒,也无人向她通报需要使用厢房,为何这厢房会有人?那跟踪之人见踪迹败露,直径就向钟昀袭来。
钟昀连抛三两叶片,划伤了此人露出的肌肤。
可府中不能携带兵刃,剑舞中使用的剑不过是未开刃的道具而已,这叶片也根本无法将此人击倒。
于此同时,厢房内动静越来越大,那人本可飞身抓住钟昀,却因为声音分了心,转身便跃入房中去。
钟昀不想此人逃脱,但跛足让她无以追上此人。
她立即抽出头上的金簪向此人逃离的方向飞去。
金簪破窗而入之时,房内也没了动静。
——“钟姑娘?”身后欧阳博的声音传来,使钟昀不由一惊。
狗皮膏药,怎么还粘上我了?钟昀收拾好情绪,缓缓回头,挤出一个温婉的笑脸,“啊,是博郎呀。
云开体弱,受不住这酒气,想出来透个气呢。
”欧阳博嗔怪,“你腿脚不便,怎可一人,也不叫我。
”钟昀抬手捂嘴,装作呕逆不适的样子,“我见郎君观舞入迷,不敢扰了郎君兴致。
此宴为父亲所重,郎君可是贵客,若是我邀郎君擅自离席,怕是会被父亲怪罪。
郎君,还是赶紧回去吧。
”二人推诿之间,钟昀瞥见那房中有一面窗未关紧,一抹翡绿露了出来。
而同时,房中一人推门而出。
竟是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