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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在眼前
心挖胆,那卢近侍压根软硬不吃,准备上前拉她。

    谢骋见状刚要开口说情,话到嘴边却又目光转向子竞,没敢贸然行事。

    谁知,卢近侍刚动一步,但见子竞笑容温和,朝后一瞥:“退下。

    ”他的语气分明不重,在场的人无不感受到了一股压人的威严。

    没有跟话本里那样,主人发话,下人仍是要多说一句。

    他话音一落,羽涅见那卢近侍立即噤声,躬身后退。

    她眸光转向少年,对方视野转回来时,已无任何威压,轻笑道:“多有得罪小道长,卢近侍跟我许久,护主心切了些。

    他凡事容易认真,人没有坏心思,望你务必不要责怪他。

    ”他嗓音明净,如琉璃般脆响,听得人心头那点郁气,不知不觉便消散了。

    “怎会,卢近侍也是一片赤胆忠心罢了。

    ”她如此言语,除却真不会跟卢近侍计较外,也有为大局考量的意味。

    后头她要是调制不出那孔雀蓝,说不定还要找上子竞,托人家去县府说情。

    这会子无论如何都要卖人一个面子,给人台阶下。

    况且,这几日相处下来,她瞧着,子竞等人虽出身行伍,却具儒将之风,更兼知恩德。

    昨日晌午,灶房翁里的水都是堂堂校尉大人从后山泉水边挑回去的,并且还顺手劈了院里的柴火,做得还挺像模像样。

    这年头,肯为平头百姓弯腰做事的官儿,那简直比凤毛麟角还稀罕,更别提干粗活。

    一个小小插曲,算是过去。

    琅羲带着羽涅打算去收拾就寝,后者刚走出一步,骤然想起自己的灯笼刚扔到了关外,准备去拾回来。

    但又一想到适才那双诡异的皂靴,她顿时打了个冷颤,欲拉阿悔跟自己一块儿去。

    她手刚伸到阿悔袖口,又有些反悔,估摸着天亮了再捡起来也不迟。

    反正他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会有人偷了去。

    她这么思考着,跟上前头人的脚步,下了台阶。

    走了没几步,她不经意瞧见快自己一步人脚上的靴子,她越瞧越眼熟,直到跟刚那双“鬼靴”重合起来。

    羽涅向后猛跳一步,指着他脚上的鞋,后知后觉震惊出声:“原来方才那只鬼,是你啊?!”子竞停下脚步,转过头,眼底掠过一丝促狭,一语双关:“‘恶鬼’就在你眼前,小道长竟才看见。

    ”他眼角眉梢尽是和煦:“这般眼力,小道长还能通过你们道门的考箓,提升阶品么。

    ”考箓相当于道门的考级,他们正一派所尊崇的是《太上正一盟威宝箓》,其内共分二十四阶品,每上升一阶都难如登天。

    如今她对应的阶品为太上辟邪箓,算算时间,她停留此位已有三年之久。

    若要问为何三载寒暑未换箓名,缘由再明白不过,这考箓之事,当真比登天还难。

    不亚于她当年高考。

    他一语点破她的伤心事,羽涅这才发现,这人说话怎的这般戳人肺管子。

    她“哈哈”笑了两声:“倒不知郎君对我们道门这些琐事这般门儿清。

    ”说罢,她学着他负手的模样:“天色不早,不说了,睡觉了哈。

    ”目送她离开,子竞扯了下唇,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进屋去了。

    谢骋跟在他身后,卢近侍也进屋待了片刻。

    不到一炷香时间,借着廊下的烛火跟月色,收拾完,欲要关窗的羽涅瞅见那瘦黑脸的卢近侍又走了。

    这几日,他也本不在道观住,而是随着驻扎在城外的千州铁骑休息在一处。

    窗外岑寂,唯有后山偶尔传来几声幽远的鸟啼,道观上的斗拱飞檐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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