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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兄弟一样。”
“它们的区别在哪儿呢?”
“这很难解释。”彼得罗波罗斯院长抚摸着胡须说,“我该怎么说呢?希伯来语和阿拉米语都有相同的22个字母,但是这只是辅音。这两种语言都没有元音符号。但是当大声朗读时,这两种语言都有许多字母表里没有的语音。当口语被记载下来时,没有的语音或元音就用与它们最近似的辅音符号表示出来。一个用希伯来语书写和另一个用阿拉米语书与的人会用同样的辅音记下同样的词——但是,每个人会加上不同的、稍有区别的符号表示元音。举个例子来说,如果詹姆斯用希伯来语写My Lord或My G0d,那么写出来的将是Eli——但用阿拉米语言写出来的却是Elia。我讲清楚了吗?”
“噢,”兰德尔说,“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这并不重要,”院长说,“你所关心的,我想,是古阿拉米语吧?”
“一点不错。”
“那么让我们接着谈,兰德尔先生,我听说你希望我检验一份用公元一世纪的阿拉米语书写的手稿。此外,对你来访的原因我一无所知。”
“神父,您听说过‘第二次复活’计划吗?”
“‘第二次复活’计划?”
“这是个代号,是在阿姆斯特丹进行的一项印刷《圣经》的活动。一群出版商结合在一起,打算根据6年前在罗马城外获得的重大的考古发现,出版《圣经》新的版本。”
“啊,当然——”院长打断他的话说,“现在我想起来了。英国《圣经》学者——杰弗里斯,杰弗里斯博士曾邀请我共同翻译新发现的阿拉米语材料。他写的并不很明显,但是引起了我很大的好奇心。当时如果不是我病得很厉害的话,我一定会接受他的邀请。但已不可能了。兰德尔先生,你能告诉我这是关于什么内容的吗?我一定替你保密。”
在接下来的5分钟里,兰德尔毫不犹豫地把彼得罗纳斯羊皮纸和詹姆斯福音书的要点告诉了院长。
他讲完之后,院长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可能吗?”他咕哝着,“这可能吗?能有这样的奇迹吗?”
“有可能,而且存在着。”兰德尔静静地说,“这就要靠您来判断挖掘中发现的手稿中的一块令人奇怪的碎片了。”
“这是主的作品,”院长说,“我只是他的仆人。”
兰德尔提起手提箱,放到腿上,打开,寻找埃德隆拍摄的第九号手稿的照片。他一边找,一边说,“这是由意大利考古学家奥古斯图?蒙蒂在罗马附近的一处古迹发现的。别人告诉我说蒙蒂教授和他的女儿在5年前曾拜访过您,请求您证实他的发现。可我觉得他的女儿不可能到过圣山。”
“绝对不可能。”
“但是我想知道蒙蒂教授自己是否真的来到这里向您请教?”
院长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叫那个名字的人来拜访过我。至少……”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眼角闪动着,竭力去回想些什么。“蒙蒂,你说是蒙蒂?是从罗马大学来的那个人吗?”
“对!”
“我想起来了,我曾同他通过信,我肯定是这样的,可能是在四、五年前吧,或者甚至更早些。这位罗马的教授曾希望我去罗马,由他负担路费,去证实一些阿拉米语手稿。他自己太忙了,无法抽身到圣山来拜访我。后来——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杰弗里斯博士在邀请我合作翻译时,的确提及过一位发现两部著名的公元一世纪时的文件的意大利考古学家。但是,至于与蒙蒂本人在这儿——圣山或其他的地方会面,没有,我不曾如此幸运地拜会过他。”
“我也认为您不曾见过他。”兰德尔说,尽力掩饰住他的痛苦,“我只不过想确证一下。”他把公文包放到地上,只拿出手稿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