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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必要的评议或是俏皮话,”主席严肃地警告说,“我们就休会。”他说到这的时候那些人马上在俏皮话一栏做下记号。
“对不起。”
“还有,假忏悔是不能容忍的!”三号用他的皮包骨手指头戳了我一下。嗡嗡嗡。又一个记号。不诚实。怎么,两个记号!嘿,这不公平!
“日程上的第一条?”主席用槌柄指了一下五号。
“我——我们一直观察你跟施——施——施泰芬的行——行——动。”五号说。
“我就猜着是的,”我明白了一点。
“坐直了!”主席大叫一声。“不准低头哈腰的。”
“告——告——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看——看她的腿——腿——腿的。”五号结结巴巴说着窃视着我的眼睛。
“你是不是同性恋?”我狞笑一声。
“回答!”
“她的从头到脚我都看。看她的鼻子。看她的指甲。看她的——”
“看她的腿!”一号大声喊叫起来。
“心里想什么就看什么。”七号喃喃说。
“我是把她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看待的,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腿!”被髭须遮住嘴的二号呵呵笑着说。
“你唯一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我反对!”我跳了起来。
“坐下!”主席朝我喊。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我开始出汗了。趁不注意赶紧把上唇流下来的汗抹去。
“在她的汽车里你百分之八十七醒着的时间都用来观察她的身体——我们甚至用不着描述你做的梦。”六号继续给我施压。
“你又挖鼻孔了,六号。”我试图反击他。
“身体!”一号指控说,他俨然一副牧师的样子。
“不对,不对。”我摇着头说。“她的想法引起我的兴趣,我对素食主义者总是很好奇。总而言之,不管你们怎么样,性不是我所想的唯一事情。我还想了很多其它的事情。我就像头骆驼,遇上沙漠中的绿洲便狠喝上一通,而不会每遇见一个小坑都停下来湿一湿嘴皮。”
“得啦!得啦!”八号不耐烦地啧啧说。
“行。所以我瞧了瞧她的腿。她的全身,如果你们满意的话。不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也许对你是正常的。”八号狞笑着说,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抬了抬眼皮。
“嘿,就在刚才,你问五号是不是同性恋了吧?”
“我没有别的意思,老实说,只想幽默一点。希望你们别把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扯上点什么意思。再有,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再在关于我的栏目里做记号了。我怎么做才能消掉它们呢?”
“可是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杰太太慈祥地说。
“我想继续追究同性恋的问题,如果允许的话。”一号试探地说,他手指又交叉在一起像是在祈祷。
“你是犹太教牧师?”我问他。
“怎么讲?”一号想追出这个问题的意思。
“什么事‘怎么讲’?”
“依你所见,如果我是一名传教士,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没有,只不过是好奇而已。”
“假设我就是犹太教牧师或者基督教牧师,就像你所怀疑的那样,会不会改变咱们的关系呢?你会不会把我当成神父看待而不——”
“行行好还是回到同性恋的话题来吧。哎?”
“随你的便……”一号清一清嗓子,戴上眼镜,开始从笔记本上找材料。“我们对你跟那位同性恋绅士寻欢的方法有着特殊的兴趣,就是那位在宾厄姆顿让你搭车的人——当他发现你破坏了他的好情绪时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