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冷颤。

    “真想知道她每天那高跟鞋换不换脚累。”

    老西嘟囔着穿好衣服，跟着大伙走出了宿舍。

    一出宿舍楼，冷风便迎面扑来，瞬间裹住了全身。

    10月的清晨，空气中带着未散去的雾气，草叶上泛着湿润的光，脚踩上去轻轻发出“咯吱”的声音。

    远处的操场隐在薄雾中，晨跑的学生影影绰绰，喊声也被风吹得零零散散。

    “真冷啊！”

    老王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白雾在空气中瞬间化作一道淡影，“再冷点儿，咱是不是可以不上早自习了？”

    “你去和朱老师提提，看她会不会首接教你做人。”

    周熠把双手插进衣兜，缩着脖子，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

    寒意顺着校服的缝隙渗进来，让人忍不住想赶紧跑起来取暖。

    “朱老师那嘴是真狠啊……”老王打了个哆嗦，“上次她训我，说我数学成绩还能往下挖，这不跟埋我有什么区别吗？”

    “那不还是事实？”

    老西在后面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不过，她骂完你后又给你补习了半小时，你可别不知好歹。”

    “朱老师虽然嘴毒，但确实挺负责的。”

    周熠低声说着，抬头望向教学楼。

    那栋楼矗立在雾气中，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但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早自习的教室里一片昏昏欲睡的景象，窗外的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课桌上，带着暖洋洋的昏黄光晕。

    周熠趴在课桌上，手边随意堆着几张草稿纸，脸贴着手臂，不断打着盹。

    “周熠，你又睡呢？”

    他同桌婧祎低声戳了戳他的肩膀，小声提醒，“别睡得太死了，万一老师来了就完蛋了。”

    “没事。”

    周熠头也没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