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阿兄就一首能对我好了。”

    姜玄祁躺在床上，听着她絮絮叨叨，一点都不像她娘，可是他喜欢她跟他说话，她说话时神采飞扬，讲的也是绘声绘色，可爱极了。

    姜婔照顾他几天也病了，娘说小孩子生起病来最是让人担忧，尤其像姜婔这样经常不生病的，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夭折”这个词，他害怕姜婔会死，其实他不止她一个妹妹，但他独独喜欢她，有时候他会想，要是她和他是一母同胞该多好。

    “阿兄。”

    这是他进来时便听到的呼唤，她经常这样甜糯糯的唤他，每次他听到心里都像是温热的泉水流淌过。

    “唉，玄祁来了，荷华梦中还在念着你呢。”

    卢桢温柔地唤着他，她无奈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荷华，“她呀，最不让人省心。”

    那次生病，姜婔梦见姜玄祁死在了荷花盛开的池塘中，只为了给她摘朵荷花，她在岸上大声呼喊，可无人应答，紧接着她突然又看见姜玄祁煞白的脸色，那是溺死的表现，她一首在喊他，希望他能醒过来。

    “阿兄…不要走，我不要了。”

    姜玄祁看到她一首哭，内心有些酸涩，她梦见什么了呢？

    “荷华乖，阿兄不走，一首在这儿呢。”

    小小的他坐在床头安慰姜婔，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姜婔是被疼醒的，睁眼看到姜玄祁从她肩上移开，那里留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耳边是一会儿是姜玄祁童年稚嫩的声音，一会儿是他成熟低沉的声音，药性未完全退去，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那种单纯无敌意的眼神是姜玄祁很久没有看到过的。

    他们挨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平静，待姜婔神志清醒时才意识这种画面有多么不适，她被一双臂膀紧紧圈在其中，想推开，却未果。

    “姜玄祁，我恨你！”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恨不得将其千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