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活着》
生活诗化这一审美过程,一改昔日的先锋立场,描写近半个世纪城镇下层社会中日常生活的苦难,而小说中残酷的人间苦难与自在形态的“活着”本身,包含了本原性的生存意义,体现了下层社会普通民众坚忍的生命活力,所表达的旨意贴合时代与人生命运的。在此意义,余华已经超越先锋意义本身,是属于中国普通人的寓言,也是中国曾经的现实。
余华曾经和当代中国先锋文学水乳交融,其早期创作无论是从主题范畴或是从形式探索的意义上,都和先锋文学的发展是同步的,主旨丰沛而盎然,追求唯美创新。而标识“写实”悄然透现出余华由先锋而向传统的回归和撤退。这是先锋的终结,还是另外的开始?我们其实不必过多追问,显然其意义大于形式。
以一种渗透的表现手法完成了一次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标志着当代中国先锋文学中的生命叙事进入一个境界,其文化意味及其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具有转折意义。或许,回到现实,回到存在,回到这样的小说叙述,是余华新的叙述能力的体现,也一直是余华要寻找的表达。
余华:,长篇小说,1991年第6期
余华:,长篇小说,1995年第6期
郜元宝:《余华创作中的苦难意识》,《文学评论》1994年第3期
李育红:《后悲剧时代的来临——从余华的<活着>》谈起》,《小说评论》2006年第1期
王达敏:《超越原意阐释与意蕴不确定性——<活着>》批评之批评,《人文杂志》 2003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