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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作证词
的猜想。”

    是昨天少校自己的猜想,汉利心里说。殷勤的英国礼节让少校把这事儿归功于他们两个人。

    “二等兵赫伯特·詹姆斯·拉金乘坐都柏林的渡轮,于一九四〇年十月抵达利物浦并志愿参军。在约克郡卡特里克兵营参加了基本训练后,转到国王重骑兵卫队。一九四一年三月乘坐运兵船被派去加入埃及的军团。然后,我们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连下士都没有混上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

    “他被俘了。在隆美尔那年的秋季攻势中被德国人俘虏了。他在第三帝国东部的西里西亚战俘营当上了一名农场工人,在那儿度过了战争的剩余时间。一九四四年十月,他被苏联红军解放。一九四五年四月他被遣返,正好赶上五月份欧洲战事的结束。”

    “有没有关于他婚姻情况的信息?”汉利问道。

    “当然有,”道金斯少校说,“他是当兵时结的婚,所以,部队也有档案记录。一九四五年十一月十四日,在北伦敦埃德蒙顿的圣玛丽救世主天主教堂结婚。新娘维奥莱特·玛丽·史密斯,旅馆服务员,当时她十七岁。你知道,他在一九四六年一月光荣复员,留在埃德蒙顿当了一名仓库保管员,一直到一九五四年。这是部队当时了解到的他的最后地址。”

    汉利向道金斯表达了深切的谢意,然后挂上电话。拉金娶那位十七岁姑娘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四岁快要三十五岁的年纪。当他们搬到梅奥路时,她可能只有二十六岁,活泼可爱,而他已经四十三岁,不那么有活力了。一九六三年八月她死去时,才三十五岁,风韵犹存,而且很可能相当性感;而他则已经五十二岁,变得乏味不堪,对别人也提不起兴趣。是的,这也许会出问题。他焦急地等待着麦卡锡教授的到来。

    这位法医倒是说到做到。两点半时,他已经坐在了汉利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他掏出烟斗,开始悠闲地装上烟丝。

    “解剖室里不能抽烟,”他抱歉地说,“但烟味能盖住福尔马林味儿。你应该会喜欢的。”

    他惬意地吐出一团烟雾。

    “搞到了你要的情况,”麦卡锡教授轻松地说,“谋杀是毫无疑问的。用一只长筒袜以人力勒颈,导致窒息,并伴有休克。这里的舌骨,”教授指着自己下颚与喉结的部位,“有三处骨折。死亡之前,头部受过一记猛击,造成头皮破裂,但没有死。很可能是把受害人打晕了,然后又勒死了她。”

    汉利身体往后一仰。“太好了,”他说,“死亡时间呢?”

    “哦,”教授说,伸手去拿自己的公文包,“我给你带来一件小礼物。”他把手伸到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张已经发黄褪色的旧报纸碎片,约有六英寸乘四英寸大小。

    “受害者头皮的伤口肯定流了一点血。为避免弄脏地毯,凶手肯定是用报纸把头皮伤口包了起来。这无疑是在他砌假墙密室的时候干的。值得庆幸的是,可以看出这是从一张旧报纸上撕下来的,上面的日期依然可以辨认出来。”

    汉利接过塑料袋,通过透明的薄膜,用台灯和放大镜来看这张新闻纸片。然后他坐直了身体。

    “当然,这是从一张旧报纸上撕下来的。”他说。

    “是啊,是很旧了。”麦卡锡说。

    “是一份旧报纸。用来包住头上伤口的时候,已经是过期的旧报纸了。”汉利坚持说。

    麦卡锡耸了耸肩。

    “也许你是对的,”他表示同意,“这样的干尸,是无法判断其确切的死亡年份的,只能是合理地推定。”

    汉利轻松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他宽慰地说,“拉金可能是随便抓来这张报纸,把它垫在抽屉或柜子里,留在那里多年没去动它。所以,报纸上的日期是一九四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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