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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男人滚烫的唇瓣已贴了上来,先是衔住她上唇轻轻吮咬了一会儿,再含着那小小巧巧樱桃似的唇珠,撬开贝齿,游曳进腔子里,肆意妄为。

    丁香都被吮得发麻,识茵低喘微微,眼边都染上媚色。她朦胧抬眼,跌入男人深沉而饱含爱欲的目光里,顿时身如过电一般,脸上渐渐升温。

    她知道那眼神代表了什么,每次他想那个的时候,就总用这种狩猎一样的目光看她。

    谢明庭再度深深看了她一眼,拨了拨她颈前的铃铛,将人自膝上放下:“我去沐浴。”

    她瞬间清醒过来,拽着他一只袖子:“你,你做什么?”

    “识茵不是想要宝宝么?当然是和识茵一起生猫猫。”

    她愣了一下:“不是,不是已经有了么?”

    男人微微笑了下:“怀孕的小母猫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这句自是说笑,识茵愈发不解。四目相对,男人眼中笑意褪去,愧意流转,又一阵欲言又止的模样。识茵霎时明白过来,上手去掐他腰:“好啊谢有思,你又骗我!”

    她生起气来也像只炸毛的猫,蛾眉紧蹙、樱唇紧咬,两边腮帮鼓鼓的,仿佛浑身上下都写着“不好惹”。

    但这个样子的她才说明她并没有真正生气,否则,定又会是几日几月的不理他。谢明庭伸手将闹脾气的猫儿抱入怀中,诚恳地道歉:“这只是演的一出戏罢了,对不起,我事先没和你说。”

    他将自己的计划缓缓说来,原来,连同那位来家里诊脉的医师,都是他演的一出戏。为的是试探母亲,再顺势回绝她送过来的饮食。

    得知只是空欢喜一场,识茵有些失落。郁郁叹息一声,道:“谢明庭,事不过三,你真的不能有下一次了。”

    “嗯,我知道。我并不是要骗你,只是忘了和你说。”

    识茵想说的却不止这个:“她毕竟是你的母亲,你这样防着她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对不住我们的事呢。”

    他又是沉默,想解释的字语已在心间盘旋,然想起女帝的那一番叮嘱,又全都咽了回去。微微笑道:“知道,以后不会了。”

    “那茵茵还要跟明郎生小猫猫吗?”他轻轻摇摇她肩,含笑问。

    识茵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去洗吧!”

    这夜,铃铛的清音便响到夜半时分。

    那可怜的猫儿正趴在榻沿上,腰肢下塌,雪臀高耸,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锦褥,一身雪玉肌肤,被褥子上的鸳鸯戏水刺绣磋磨得发红。

    颈上系着的铃铛一直因了身后的动静清响不停,吵得她脑中一片懵懵的。久也没有停下之势,她不禁含泪回头,哀怨地睇了男人一眼。视线对上,颈上的铃铛霎如被一记重力击落,伴随着那声压抑的娇啼,就此脱落项圈,滚去了榻下,发出一阵清响。

    那铃铛是她的爱物,从二人和好后就一直戴着的。结束时识茵已被铃铛吵得头脑发昏,气息奄奄地躺在他怀中也不忘提醒:

    “猫猫的铃铛掉了,要捡起来才可以睡。”

    谢明庭也在喘。

    呼出的热息都如微风吹拂在她脸上,欢情浓畅,缥缈似梦。他亲了亲她发红的脸颊,声音不知何故变得低哑:“嗯,知道。”

    “猫猫睡吧。”

    铜枝灯上的红烛已然燃至了烛底,微弱的一簇火苗,在鲜艳的红烛泪里跳跃着,发出一阵噗呲噗呲的轻微声响。

    服侍她睡下后,谢明庭踱步至灯前,重新点了盏灯去寻那枚滚进榻底的铃铛。

    这张婚床原是识茵成婚时谢家送过去的聘礼之一,因担心这孤女连婚床也置办不好,武威郡主索性一并包办了给谢家送去,再在婚礼前一天被谢家送过来,完成“安床”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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