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以司令的首长命令你呢？”

    即便不愿让两人有上下级的距离感，但这似乎已经成了唯一能让她接受的理由。

    孟云晞脸色微变，挺直身子敬了个礼：“首长的命令，我当然要执行。”

    不知道为什么，一团无明业火烧上了顾承川的心。

    她对裴延笑，对裴延温和，对裴延没有上下级的恭敬，偏偏对曾经是丈夫的自己，疏离冷漠。

    他深吸口气，压抑的声音有些发哑：“我在蒙北军区找了你五年。”

    孟云晞微垂双眸，没有应答，又听他说：“当年你一声不响的走，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带个未婚夫出现，从头到尾，你就一句解释都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