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开的颜色-杂感南开园
求,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每一期的学术论谈都是一次精彩的灵魂的激荡。
记得那一次,当我主持完宁稼雨教授的一期讲座后,从我身后传来的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我是你们学术论坛的忠实听众,听你们的讲座真的像在学术的殿堂里徜徉。我知道你们只有5个人,所以我很想参观一下你们工作的地方,想必那也是一个美丽的殿堂。
于是,我带着这个素不相识而又时刻关注着我们的同学来到了502。一打开门,这位同学愣住了,半晌才问了我一句:“这就是你们工作的地方?”我点了点头。
是啊,谁能相信里面只有几个装满资料的旧柜子和几张简陋得有点可怜的办公桌呢?
然而,就是如此简单的工作室却成了我们无法忘记的曾经的温馨家园。是的,我们视其为家,因为我们恰如兄弟姊妹。或许这一年我们付出了很大的艰辛,或许这一年我们真的历尽了风雨坎坷,可这一切与我们相处的融洽与喜悦而言却显得那般的微不足道。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多少个为了论坛的不眠之夜; 不能忘记的是每一次成功之后的幸福与喜悦;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选择了一种演绎生活的方式,一种行胸臆的痛快淋漓;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心中永远的502, 永远的学术论坛。
那一天,当我们在最后一期论坛上说再会的时候,不期的响彻了整个会场,响彻了每一颗感动的心。
如今,我的生日又将至,当将此回忆作为一份贺礼献给自己,献予曾与学术论坛的一段情结,并于心中告诉我的4位兄弟姊妹一路走好。
三
我,再一次地想起缘分,因为我活于缘分之中。
与她的相遇,是一份缘,我欣然于造化所赐,并感激如此的缘分。
百合,是我给她取的一个名字,因为百合永远在我的心里,因为关于百合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我习惯于自谓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于山自有着天然的衷情。我无法拒绝山的邀请,为的是她在我心中播下的那片圣洁的百合情。
记得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我习惯地独自一人爬上那座我已习惯的山。我愿意敞开胸襟任清风轻拂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撩起每个细胞里蕴藏的万种情怀。可是那次却出奇般地下起了雨来,而西边橙红的太阳却仍还站立山头。我回头向一片相思树林跑去。
匆匆地,我撞进了一如盘虬般的伞状的相思树底下,曲身蹲了下来。等我定下神来,眼前的一幕让我惊讶不已。原来这树下竟是一片我不知名的白花,婷婷的,洁白的尽情绽放的花朵随着微风轻轻地点了点头,犹如害羞的少女见了远来的生客一般。蛋黄的花蕊像一只只含情的眼睛,那般的清纯又那般的神秘。我情不自禁地望着这一片洁白,花瓣上的小雨珠映着红日显出七色的光彩。不知不觉,这一片洁白却慢慢地映上红晕,不知是否是见了我害羞,抑或是因了西边上红日善意的嘲笑。雨渐渐停了,太阳也把脸蛋缩回了远方的深山里。相思树下只有我和百合,再有就是树上时而滑下的水珠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怀里揣了一朵洁白,回家。爷爷告诉我,那叫百合。于是,我就记住了,大山里长了我、百合,还有相思树……感谢造化,感谢北方,感谢南开园,于斯我寻到了我生命的大山里的百合。
记得狮子座流星雨的时候,她偷偷地告诉我,说她许了一个愿。我问她许了什么愿。她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告诉她说我却有一个能说的心愿,她焦急地询问我到底是什么。
“50年后我们再一块看狮子座流星雨!”我认真地说。
她伸过小拇指跟我拉钩,尔后便激动地扑在了我的怀里……
四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