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三章会战
还没有打过来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冬季的帮忙而已。一旦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也许。。。
而国内糟糕的局势也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圣彼得堡卫戍司令部趁着冬季的将要来临外部军事压力减缓的机会,开始了在国内的大规模抓捕行动,一大批正准备要在近期发动暴力革命的人员被抓捕入狱。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托洛茨基,这位可爱的国际主义者目前正在郊外一个富商的庄园内为目前的局势所烦恼,并又重新燃升出新的希望来。睿智的瑞士人讲的没有错,春暖花开的时候,腐朽的帝国将迎来彻底的失败,那时候将会是你们最好的机会。所以,他开始了一个冬天的等待。
赵秉钧也在等着消息,借着军事威力的势头,他的教化工作比他的前任完成的要好的多得多,在帮助袁世凯与王大将军,不,现在应该是王大元帅了。与王大将军建立沟通以来,王虽然对于北京那几号人物的想法不屑一顾,并斥责他们是狼子野心将要遗臭万年什么的,但是对赵秉钧的教化工作还是很支持的。除了在物资上尽量的满足赵的需要外,对于赵秉钧负责的南面的与波斯和阿富汗人的联系问题,他也从来不干涉。而赵秉钧有时候在军事上为他支招他也不责怪赵某人越权,相反还破采用了赵某人的几条战策,并在几次作战中都显示了一定的功效。
这与赵秉钧在历经磨难和人情冷暖后性情和处世态度的转变是分不开的。他来之前就仔细的研究过王士珍这个人,这个人在万岁爷亲政以前,间接算是李鸿章老中堂的人,他的老上司是在日本战场上丢人丢到家的叶志超。光绪十六年筹组龙旗军,此人进了聂士成老公爷的体系,并从此一直算是皇上的嫡系,他这个态度也是极自然的。可以说,没有皇上就没有他王某人的今天。而聂老公爷的旧部几乎人人都以老聂为效仿的榜样,指望这些人去为朝廷里那两个书生去张目,无异于与虎谋皮。
想到这里,赵秉钧这才发现袁世凯谈归谈,但是从来没说过一句他自己认为应当如何如何,全部都是转述戴总理说该当如何,瞿院总(接任梁启超留下的皇家社研院大臣后的称谓)说该当如何如何。。。老袁他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一样是身受大恩,谁能知道这老袁是不是奉了皇上的上谕跟这两个书生周旋着呢?
那老袁又让自己跟王士珍搭上这条线干什么?赵秉钧可真是迷糊了。
他毕竟是犯过错的人,在这上头他不敢再有什么侥幸心理了,于是在王士珍晋爵晋衔的当天晚上,赵秉钧开始提笔写密折了。而他并不知道的是,王士珍也在写密折,而袁世凯的密折放在养心殿小书房已经放了一个夏天了。
他不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要搞到搞臭戴鸿慈的小伎俩而已,至于瞿鸿机,如果不是顾虑他麾下那几十万工人党员在这个正在开足马力大生产的年代搞出些什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来的话,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挂了。
当然,我现在的心思还没放到这些个政治斗争头上,多年前的上谕让七品以上臣工都有了密折奏事的权力,给我增添了工作量的同时,也让皇权更加的威严和牢固。而军中的情治和政训两套系统,地方上的两教系统,都让这个统治体系坚不可摧,我当然没必要在眼前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去把精力放在窝里斗上面。
这一年下来,中德的合作基本上已经明朗,一连串的联合攻势,已经把俄罗斯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考虑到他们国内即将出现的巨变,我的脚步也就快要调整了。等到兴登堡完成他在东线的催命攻势后,也许我的战略准备已经全部集中到了南方了。
第四方面军在冯国璋晋大将衔并在蒙京完成了兵力展示和攻势预演后,已经开始了有秩序的撤退工作,预计到明年开春的时候,整个西伯利亚的雇佣军数量将会缩减一半,而这一半人当然不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