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伦孽恋
着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见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脸色发青,紧闭的嘴角流溢着白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不见了踪影只留着空洞的一片眼白,心疼地把她扶到树荫底下,扬眉一挨着地,整个儿就扑倒到他的怀中,嘴里叫嚷着:“我再也不起来了。”
扬眉见其她的女孩子也一个个花容失色,面目扭曲,平日里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样子随着这几千米跑下来已荡然无存、烟消云散。李抒好象扭伤了脚,正一拐一拐地朝她们走来,眼瞧着她的这样子嘴里就骂了起来:“你这小妮子,原来逃到这儿让人疼爱着。”
李抒发觉了他们眼波交织着,脉脉舍情的样子如入无人之境,她的心里顿时有了种茫然的失落,尽管有时裕成的眼波也会如水漫延一般投向她,但却总是没有他对扬眉时的那股带有另样的味道,每当和这眼光对碰着的时候,他都给她一个宽容的微笑。
李抒心间清楚,扬眉有时总是平白无故地跟裕成使小性子,其中关健就是裕成曾跟她说过悄悄的话。好些天扬眉连她都不大搭理,弄得李抒现在对裕成也冷眼相待,如此多次以后,她那眼光便也温柔了好多,也变得善意起来了,但其中高度的戒备却丝毫没有减少。
放学的路上却下起了雨,把她们两个淋得如同落汤的鸡,气喘吁吁地跑回到了扬眉家里,出人意抖的是扬澄楠竟然在家。
从海边度假回来后,这些天王玉莹就下乡演出去了,李抒回自己家也少了,天天都陪着扬眉在家里吃饭。她们俩身上那衣服全湿了,湿了的衣裙贴在身上,轻薄亮堂如纸透彻,把一具起起伏伏的身体毫不掩饰告诉了扬澄楠。李抒在扬澄楠看着她的时候,赴紧用手把湿贴的衣裙扯了扯,脸上羞怯怯地绯红了起来。
“累死了我啦。”扬眉说着一屁股地蹲坐在地上,扬澄楠就跟着过来,屈膝跪在她的对面。
扬眉手擂着自己的大腿,嘴里把体育老师全家都咒骂了一番,扬澄楠把她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揣进怀中,手便不规矩地揉捻按摩。扬眉就拿腔作势,夸张地咧嘴咬齿娇喘轻吁,那眼睛就顾盼流溢水波荡漾。
他的另一只手轻抚着李抒,在她脸颊上、脖颈中恣意地游走,爱与怜交加、情和意缠绵。她们两个都让他如此疼爱着,在他的怀里间撒娇泼赖,那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多么地惬意愉悦,充满了温馨的幸福。
过了一会,扬澄楠吩咐她们先去洗澡,然后准备吃晚饭。扬眉拿着自己的衣物先往后面的浴间里,李抒还懒在扬澄楠的怀中,拥着这么个热烘烘的身体,又见她鬓发缭乱,粉脸潮红,那汗珠夹杂着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心便迷了起来,不禁紧紧握住李抒的一只小手掌,从手指尖到手掌心,从手掌心到手腕,又撩到了那嫩藕一样的小臂。
李抒便不宁的挪动,便见那衣领一下子歪到了一边,露出粉腻白花花的一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她再摇晃时,这下子雪练似的两团白肉坨坨赫赫在目,两颗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着。
隔着各自的衣服两个人贴得不能再近,犹自感到了各自的身体热浪一阵一阵地往外涌,扬澄楠觉得他此刻心猿意马,象急煞了的猴子浑身不自在,有件东西如小老鼠一样左冲右突,鲁莽颤撞,便急张罗起身呼唤着她拿衣服去。隔壁是谁正在放曲子,叮叮咚咚正弹着琵琶。那琵琶的声音本来就像雨声,再在这阴雨的天气,隔着雨夜遥遥听着,更透出那一种空旷苍凉的意味。
扬澄楠的手已从李抒的衣领探了进去,他挪开她的乳罩,在她高耸挺立的乳峰上揉搓,他喜欢她的胸脯,像花蕾一样,属于少女的那一种妩媚,虽然不够硕大,却也丰满,坚挺匀称,盈盈一握,颇堪把玩。李抒也让他的亲吻吮吸得心旷神怡,让眼前的这景像撩起如絮情愫,那颗芳心本正处于搭弓上弦、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