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伦孽恋
眉梢,承机在李抒的胸间抹了一把:“哪像你,鼓胀欲裂真是迷死人了。”
体育老师鼓着腮帮使劲地吹着哨子,声音尖厉悠远,又挥动手臂驱赶围观着的其它班级学生。
她们班的体育课向来是学校的一道风景,齐齐整整一排十多二十多个女孩子个个身材高挑面貌姣好,齐溜溜的白腿儿,胖的、瘦的、白晳的、棕色的,一陀陀的胸脯高低排开,圆浑浑的、尖锥锥的。
更有短裤紧束着的腰胯间那颠倒了的三角隆起着鼓蓬蓬一堆,有的突现着,有的却深陷下去,有的更是在那紧束的裤子里把那隙沟都现了出来,两边留下两瓣肉块,如同熟透得快要裂开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些男生风光就没这般绮丽,只是一个个绷着腰板挺起了胸,方显得有点精神劲来。
老师就让他们做准备运动,他吹着哨子引导着。他在队伍周围来回巡视着,不时矫正着哪个同学不规范的动作,
做到压腿的动作时本来对于她们这些女孩子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柔软的身体就是她们的本钱。老师就站在李抒的后边,用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又帮助她扳开腿努力压着,那只手就停靠在她的大腿内侧再也没挪动了,手指距离她那女孩子的私处竟只是一丝儿地方,只要一抖动就触及到禁区,但他却好象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只顾把那哨子吹得响亮。
好一会儿,在他要离去时还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抒整个脸就涨得通红,心里头暗暗地骂了他一句。这时他就宣布了解散自由活动的口令,但随着又宣布几个通不过千五米考试的女生跑圈儿,其中就有扬眉和李抒,都是些平日里趾高气扬、自持美丽的。女孩子们就娇呼着、埋怨着,更是狠狠地咒骂着。
天空火辣辣地,空气里已飘出炎夏的味道,那是种烟草般干爽明亮的昧道。那些男生抱着球在球场上来回地奔跑着,卖弄似地高高卷起袖子露出一大截二头肌,投中一个篮就四处张望,巴不得全班的女生都能瞧见。女生们有的在练跳木马,当她们双腿扩张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都带着高兴惊慌的尖叫,就像第一次做爱时即紧张又巴不得尝试,所有处女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天空挥洒着烈日的光芒,把棕红色的跑道辉映得光灿灿,李抒扬眉和其她的几个女孩子便象企鹅般挪动着笨重的身体,她们那如锥的长腿沉甸甸地,迈动间仿佛如坠千斤重压,一个个的脸涨得由红变紫,流淌着的汗珠淋头盖脸,火辣辣地滴在眼睛里使它酸楚得都睁不开来,嘴也顾不了优雅尽可能地张开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有的竟连舌头都伸张出来。
扬眉跑着跑着,便觉得疲倦得从没有这样两腿软弱得不能支持,舌头干得无法卷动,活象噙了块木头,口腔又苦又腥,耳朵里只的一片嗡嗡声,仿佛一面小铜锣在她的头脑中轰鸣,她感到血液在她的太阳穴发疯似地悸动,脑袋象是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
终于冲过了终点。她两眼直冒金星,浑身战抖,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汗水把她的额发、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已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象是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的下唇渗出一缕血痕。
李抒的脸孔突然变成一付哭泣的怪相,又可怕又丑陋,嘴唇拉得长长的嘴角往下撇,脸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哆嗦着,眉毛扬了起来,脑门上皱出一条条深纹,豌豆般的大滴汗珠连连从头上滴落,她两只手抱住头身子摇晃着,拖着调子小声哀嚎起来。
裕成等待在终点线上,见扬眉脸色苍白整个身体颤动着,竭力要忍住哭泣。他迎了过去把她搅进了怀中,扬眉也不拒绝,身子在他的怀中抽动着,两颊滴着汗水,眼睛和鼻子也都有如泉涌,将沉重的额头靠向他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抹着汗水。
裕成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