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个战争的比喻再推进一步——在一些具体问题上进行战斗的同时,我们要抓住一切机会对金州公司进行狙击。”
“真的吗?”奎因夫人插嘴说。“我知道你说过这是一个比喻,但我觉得关子战争的这番话不对头。毕竟……”
桑德斯律师伸出手碰碰她的胳膊。“普丽西拉,干吗不让他讲完?”
她耸耸肩膀说:“好吧。”
“许多事业失败,奎因夫人,”伯德桑说,“往往是由于人们过分软弱,不愿正视严酷的现实。”
桑德斯点点头说:“一个正确的论点。”
“我们讲具体一些吧,”经理兼秘书普里切特说。“伯德桑先生,你刚才提到‘几条战线’,到底是哪几条?”
“好!”伯德桑又务起实来了,“第一,第二,第三战线——关于已经宣布了的图尼帕、芬堡峡谷和鬼门计划的公众听证会。你们要在这三条战线上作战。我英勇的电力为人民服务会也一样。”
“我随便问问,”劳拉·波说,“你准备根据哪些理由来反对?”
“还没定,但也别担心。从现在到听证会以前我们可以想出一些点子的。”
奎因夫人好象大吃一惊。欧文·桑德斯笑了。
“还有价格听证会,这是第四条战线。只要一有提高电和煤气价格的建议,电力为人民服务会就要拚命反对,象我们上次做的那样。而且我可以说上次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罗德里克·普里切特问道。“据我所知,裁决还没宣布哩。”
“你说得对,是没宣布。”伯德桑得意地笑着。“可是我有朋友在公用事业公司委员会里,因此我知道两三天之内那里将要发表一项公告——这对金州公司等于是在胯下踢了一脚。”
普里切特好奇地问:“公司已经知道了吗?”
“我看不知道。”
劳拉·波·卡米开尔接着说:“我们往下谈吧。”
“第五条战线,”伯德桑说,“并且是非常重要的一条战线,就是两个半星期以后金州电力公司要召开的年会。我对这次会议有些计划,不过我希望你们别问我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桑德斯说,“我们不知道反倒有好处。”
“对了,律师。”
“那么,”劳拉·波说,“这些关于联系的议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伯德桑笑着,一边暗示地用大拇指擦着另两个手指说:“这种联系,钱。”
“我早料到我们会谈到钱的。”普里切特说。
“关于我们的合作还有一点,”伯德桑对红杉的人说。“最好别公开。应该是保密的。entrenous①。”
“那么红杉俱乐部,”奎因夫人说,“可能在哪一方面得益呢?”
欧文·桑德斯说:“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事实是,普丽西拉,任何有损于金州公司形象的事,在任何方面的,都很可能削弱他们的力量以及在其它方面的成功。”他微微一笑。“这是人们知道律师们使用的一种策略。”
“你们为什么需要钱?”普里切特问伯德桑。“我们准备商谈多大的数目?”
“我们需要钱是因为,电力为人民服务会无法独力提供所有必需的准备工作和人员,如果我们的联合反对行动——包括桌面上的和桌面下的——要想奏效的话。”伯德桑把脸正对着主席。“正如你指出过的那样,我们有自己的资金,但远远不足以应付这么大规模的计划。”他目光又转向其他人。“我建议红杉俱乐部提供的数目是五万元,分两期付款。”
经理兼秘书摘下眼镜看看是否清晰。“你想得可真不小气啊。”
“不小,你们也不该小气,因为事关重大——对你们来说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