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哲学意义题外别谈
问题,这也是一个普遍性的问题。从一般的规律上讲,在任何时候学都是第一位的。学包括多种方式:听讲经,在禅堂当中听讲开示,在大自然中看落花流水从而明白到人生的无常,在社会上经受磨炼从而觉悟到佛法的真义;乃至于自己读诵经典等等。所有这一切可以使自己获得佛法知识的途径,都可以叫学。学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在经典中也有论述,所谓先睁开眼睛,看着路去走。因此,学是第一位的。
佛法和哲学文化的本质区别在于重视个体生命的体验和试验,而哲学,尤其是西方哲学,是一种思辩,其局限性就在于从理论到理论,一旦回到实践当中,那么就不是哲学家的事情了。对于一个学佛的人来说,学的目的是为了学以致用,为了指导我们日常生活的实践,也就是为了使我们在修的过程中少走弯路。如果荒废了学,而盲目地去修,那么十个人九个要走岔路。所以从通常的情况来说,应该学在先,修在后。
在修的时候,也要按照次第。广义的修我就不讲了,就以坐禅为例。昨天大家在禅堂里头坐了一会儿,班首师父先给大家讲了讲调身、调息、调心。除了讲开示,大家体验坐禅的时间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你就听吧,那些禅床、蒲团一会儿就咯吱咯吱的响,可以说从开始打坐到引磬响结束,就没有片刻清静过。这是什么原因啊?你们都知道,那就是腿疼。一会把左脚搬到右脚上,一会又把右脚搬到左脚上,最后索性有人就把这两条腿抻出来了。两个腿抻出来以后呢,坐在禅堂里头,心里还是很闷得慌埃因为平时这颗心跟放羊似的满山遍野地跑,现在坐在禅堂里,尽管把身子放开了,心还是不敢跑,心里头八苦交煎。一个个的念头直往外拱,烧得自己坐不住,在那里翻来动去,一刻不得安宁。这就可以看出来,调身是第一位的,调息是第二位的,然后再是调心。而这三者又有着内在的联系,犹如戒定慧三学一样,都不可以偏废。
修道,我常常打比方,犹如暖柿子一样。在农村生活过的都知道,青柿子摘下来,想吃这个柿子,那么就要去暖它,必须要在温水里暖够三天三夜,而且要用温火。于是心急嘴馋的人想吃到这个柿子,就猛烧火,结果柿子没暖熟却煮熟了,掀开锅盖一咬,哎呀,涩巴巴的!修道也是这样,不可操之过急。有些营员提出了很多身外的问题,大到三千大千世界,小到个人心性,乃至于有关无上甚深微妙法的问题都提到了,这不要着急,不是一天两天一蹴而就的。
一休禅师有一个公案。一休出家以后为了了道,心里非常着急,整天就请问师父:什么是禅法呀?什么是心法呀?师父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追着问。他师父就说:吃饭我可以帮你,穿衣我可以帮你,但是就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所以你们也不要着急,着急没有用,有一些问题属于超前的问题,有一些问题是自己没有经过思考就问出来的问题,实质上,往往提问题的本身当下就是问题。
因此在讲学与修的时候,我想顺带讲一下学与问的关系。凡是经过自己深思熟虑,通过闻思修这个途径以后再提出来的问题就比较有深度、有力度。如果不经过自己的大脑,开口就问,比如看到梧桐树了说:师父,这梧桐树为什么开花啊?看到扩音器了说:这个扩音器为什么会有声音啊?开口就问,精神可嘉,但是方法不当。问是没有错的,但要问得恰如其分,问得恰到好处,要经过自己一番思考以后再提出问题,这样的问题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你要问的老师。也就是说,自己通过深入经藏以后,通过思考以后,不能够解决的问题,再提出来,那么才是有价值的。早在2500年前,佛陀对待他的弟子的提问,有时也是不回答的,不是说佛不能够回答,而是说有些问题和生命本身没有必然的联系。
4、悟与证的关系
经常有人把次第搞得一塌糊涂,然后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