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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只要是对的事就去做,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上辈子的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因为没有任何事情需要她去努力和拚命,可是死过一次,又重生过来,她的想法慢慢地改变,开始寻找自我价值。“王爷那块腰牌还能放在我这儿吗?”
明知不该由着她,可季君澜还是敌不过眼前这张略带戏谵的盈盈笑脸,终是轻咳一声。“就先放在你那儿,不过下次要拿出来用之前,先知会本王。”
“多谢王爷。”她凑上前亲了下。
他目光一沉,旋即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吻上那张好辩又爱笑的小嘴。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有很多事要忙……”感觉到男性大掌摸向自己的粉臀,方怡连忙伸手推拒。
季君澜哼了哼,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掠夺。
见状,方怡翻了个白眼,也只好舍命陪摄政王滚床单,毕竟是因为他的腰牌,才能让整件事顺利进行,就当是回报吧。
当前戏做足,冰山也变得热情如火,方怡抬起双腿夹住虎腰,引诱着、催促着,只想赶快做完好睡个回笼觉。
“……王御医说你的身子都调养好了?”季君澜嗓音粗哑地问。
才轻轻嗯了一声,她就感觉到推进的力道比往常来得更猛烈,不禁叫出声,彷佛同时按到某个开关,让身上的男人火力全开。
因为很累,所以今晚的方怡没有太多力气回应,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在高/潮之后更是有些昏昏欲睡,不过某人还没解放,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可以不要这么持久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像是听见她的腹诽,季君澜决定来一场延长赛,非得方怡软声求饶、又亲又搂的,才甘愿将珍贵的种子全数奉献。
“……顺娘?顺娘?”季君澜唤了两声,可惜本人早就睡死了。
也只有这个女人敢无视自己,总是比他先睡,就算他好一阵子没来看她,也完全不在意,连问都不问,彷佛就算被抛弃了,也可以过得很好。
季君澜一直有种感觉,自己才是最有可能先被抛弃的那一方。
“可别以为招惹了本王,就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想都别想!”季君澜发誓非把她抓牢不可。
不过隔日一大清早,他才掀开眼皮,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扔下,俊脸像是罩了层寒霜,光是用眼神就能把人活活冻死,让此刻正捧着洗脸水、站在床边等着伺候的齐砚,恨不得夺门而出。
“夫人已经出门,只剩门房留守看家,所以由属下伺候王爷。”早知道就让高均跟来了。齐砚背脊发凉,不敢直视主子的目光。
“她走多久了?”
“天还没亮就出门了。”齐砚拧了条湿布巾递上。
季君澜擦了把脸,眼角余光瞄到银簪和珍珠耳饰被随意丢在镜台上,别的女人小心收藏的饰物,那个女人却毫不在意。
“王爷要用膳吗?”说着,齐砚又补充。“夫人特地留了一碗五谷粥,说是明天要施的粥,想让王爷先尝一尝。”
季君澜点点头。“呈上来吧!”
于是,齐砚马上去厨房将放在蒸笼里保温的五谷粥端到房里。“这碗粥里头似乎加了不少东西,有糙米、绿豆还有碎肉……”
“本王原以为施的是白粥,看来并非如此。”季君澜眉头皱了皱,拿起白瓷汤匙舀了一口送进嘴中,想不到意外得滑顺可口,还带着浓郁的香气,猛地想起昨晚看到的菜谱,这才恍然大悟。“想不到用猪大骨和鸡骨头熬的汤,能让这碗粥更添美味。”
齐砚看了都快流口水了。“夫人说若是白粥,上一趟茅房就饿了,但五谷粥则不同,能够撑得久,对身体又有好处,而且猪大骨和鸡骨头原本就要丢掉,可以不用花一文钱,还能让这碗粥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