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至死不渝(19)
。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贪婪地在她头发上吻来吻去:“昨晚坐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老闻到你头发上的香味,好醉人,很想这样亲一亲,又不敢 ---- ”
“我头发上有香味吗?”
“嗯,身上也有,到处都有 --- ”他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嘴,两人尽情地吻了一阵,她感到下面湿漉漉的,全身都有一种渴望,但她担心孩子,尽力克制着。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好像也尽力克制着,不敢碰她的那些要害部位,只敢抚摸她的脸,吻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她不得不亲自教他,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教他捏她揉搓她。他学习着,她放肆地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好给他一些鼓励。但他学得很死板,教一课学一课,不敢超出教学大纲。
她抓住他的手指,教她捻她的乳头。他捻了一会,突然吃惊地说:“捻出奶水来了 ! ”
她自己摸了一把,可不是吗,指头上水水的,她开了灯,低头查看,又自己捻了几下,真的有少许淡黄的水冒出来。她一直以为奶头上只一个洞,没想到是像洗澡的莲蓬头一样有好多个洞的。她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有奶水了 ! 我的奶可以挤出奶水来了 ! 我的宝宝有饭吃了 ! ”
她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像婴儿一样吮她,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想去关灯,但她不让。他说:“我不想吓着孩子 --- ”
“不会的,我在火车站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他没再勉强,只用被子盖住她,他钻在被子里慢慢看她。她问:“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很好看,世界上 ---- 最美的 --- 弧线,每一个人都曾幸福地生活在这个弧线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时活得太累 --- 太难受的时候 --- 我就想 --- 回到这个弧线下去 ---- 忘记人世间的烦恼和忧愁 --- ”
她抚摸他的头,想到他的一生可能真的只有在母腹中的那段时光可以算得上无忧无虑,别的孩子可能还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但他没有过,他还在产道里就开始了他苦难的一生。
她教他跟孩子“抵架”,教他对孩子说:“宝宝,这个手手抵累了没有?抵累了就换一个 --- ”他一下就学会了,躲在被子里跟孩子抵了好一阵架。
然后她让他把衣服脱了,仰躺下来,她伸出手去触摸他那个地方,吃惊地发现竟是软软的,软得可以对折,她有点伤心,问:“你 ---- 不喜欢我?”
他自惭地说:“不是,是我 --- 平时压抑得太厉害,已经有点 --- 硬不起来了 --- ”
“干嘛要压抑?难道你不知道压抑过度会 ---- 弄成这样?”
“我成心弄成这样的 ---- 反正 --- 永远都 --- 派不上用场 --- 弄成这样 --- 不是更好吗?”
“你还才这么年轻,怎么就说永远 --- 派不上用场呢?”
“你都 --- 结了婚了 --- 我还有什么 --- 用场 --- ”
“但你自己也可以 --- 帮自己 --- 的呀 --- ”
“以前有过 --- 但那样总是会 --- 想到你 ---- 心里就很难受 ---- 难受好几天 --- 还不如不那样 --- ”她心疼地抱紧他,他开解她说,“其实 --- 多想想工作学习 --- 多参加体育运动 --- 可以转移注意力 --- 冲淡那种念头 --- 自从你结婚之后 --- 我差不多 --- 没再 --- ”
她用手抚摸了一阵,仍然不是那么坚硬。他更惭愧了:“看来我 --- 是真的不行了 ---- 我没想到会有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