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情的琐碎
?”
郁郁说:“算了吧,好吗?我们再走在一起,已经不是那回事了。”
单眼皮生气地说:“你是不是信了邪教?这两个女人是不是邪教派来的?一个随便摸人,一个老是盯着我的裤头。”
“你才是邪教!”蒂姝说:“所有坏男人都是邪教,信你的便要下地狱。”
“你闭嘴!”他叱喝蒂姝。
“你喜欢他,便觉得所有女人都喜欢他。”我说。
“你为什么打人?”他护着头。
“你这种人,只会在自己的葬礼上才不会迟到!”蒂姝说。
他站起来,悻然地跟郁郁说:“郁郁,你是不是有问题?”
郁郁望着他,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单眼皮怒气冲冲地走了。
蒂姝对郁郁说:“假如他再来骚扰你,你告诉我!我有很多朋友,只要我说一句话,他一个小时之内便会被人挂在香港任何一根电线杆上面暴晒。”
“那么,请你叫你的朋友记着把他的毛衣从牛仔裤里拉出来,太恶心了!”我说。
他点点头。
“那时我为什么会爱上他呢?”郁郁叹一口气说:“刚才我仔细看清楚他,发觉他完全配不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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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书店啦。那棵圣诞树上的星星等着我去挂呢。”
“他刚才好像给你打得很痛呢!”我说。
“气力不够的话,怎可以做我这一行呢!”蒂姝说。
“假如我到按摩院上班,一天已经支持不住了。”我说。
“要我坐在书店一整天,那才可怕呢!,我这么大个人,看过的书不够十本。”蒂姝说。
“因为那人是个黑人?”
“我们来唱歌吧!”郁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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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传来一把歌声,一个女人在唱《花开的方向》。
“在西班牙的那个?”
因为空虚的土壤上将填满忏悔,如果忏悔
葛米儿的菲佣来开门的时候,那头金毛寻回犬兴奋地跳到我身上。它两只前爪踩在我的肩膀上,像舐一支冰棒那样,不停的舐我。我身上露出来的地方,都挂满它的口水。
“我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听到都会哭。”郁郁说。
“听说写这首歌的作词人两年前潜水时发生意外,真可惜,这么年轻,又有才华。”蒂姝说。
“那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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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郁郁和蒂姝分手之后,我想起我有一本想看的书留在书店里。也许,我可以回去拿书,看看杜卫平下班了没有。
来到“渡渡厨房”,我推开门,看到葛米儿坐在里面,正在跟杜卫平聊天,她果然天天也来。
“你为什么会来的?”葛米儿问我。
“我回去书店拿点东西。”我说。
“你吃了饭没有?”杜卫平问我。
“刚才在卡拉OK里吃过了。”我说。
这头原名叫“标标”的金毛寻回犬,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接受自己已经变成“贝多芬”的事实。
“嗯,是陪朋友。”
“原来我们两个都喜欢汤汉斯和美琪赖恩主演的《缘份的天空》,那部电影很感人啊!”葛米儿兴奋地告诉我。
电影里,将要结婚的女主角爱上了带着儿子的鳏夫。男主角多年来也活在丧妻的伤痛之中,一次,他在电台节目里倾诉对亡妻的怀念,女主角无意中听到了,那一刻,她爱上了他,甚至退了婚约,千里迢迢去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