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
的钢指环分别套在左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上,他张开手掌冲 着阳光欣赏了一下,然后扭过头来和颜悦色地说:quot;锤子,你了解我,我这个人嘴拙,要是 动嘴,我还真说不过你,咱们简单点儿说吧,我今天找你,没想让你还钱,我知道,就冲你 过的这种日子,那五十万可经不住花,恐怕早打了水漂儿,可你知道吗?一个人干了坏事, 是要受到惩罚的,我只想和你商量一下,你是愿意还钱呢?还是愿意后半生落个残废?你自 己挑吧。quot;
锤子站了起来嘴硬地说:quot;宁伟,你要这么说,我可就顾不上老同学的面子了,我再说一遍 ,我不知道那五十万是怎么回事,就是这话,你看着办吧,你要是想找不自在,咱们谁残废 还难说呢。quot;
宁伟身形未动,左臂闪电般地划出一道弧线,一个上勾拳击中锤子的鼻子,quot;啪!quot;地一声 爆响,钢指环的杀伤力惊人,拳落处皮开肉绽,指环上的钢刺在一瞬间将锤子的脸变成了烂 柿子,锤子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猝不及防中被一柄十八磅铁锤迎面击中,整个世界在眼前爆炸 了,视野里一片漆黑,繁星万朵纷纷飘落……宁伟不动手则罢,一旦动起手来就是连续动作 ,决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狠狠地一脚踢中锤子裆下的睾丸,锤子象触了电一样两眼 翻白,捂住裆部痛苦地弯下腰,宁伟毫不迟疑地又是一脚,踢中他的脸,锤子仰面飞出三米 远,跌倒在沙滩上。
锤子的几个同伙扑上来,把宁伟围在中间,宁伟灵活地闪过对方的攻击,频频出击,凶狠地 将几个同伙一一打倒,那几个同伙被打得血流满面,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宁伟又一把拎起锤子,向他的软肋处连连猛击,锤子发出了一阵惨叫,宁伟一脚踢中他的膝 盖,锤子捂着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宁伟咬着牙向躺在地上的锤子一脚一脚地狠踢着。
锤子发出的惨叫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保安员,几个手持警棍的保安员扑向宁伟,想合力制服 他,却没想到被宁伟轻易地夺过了警棍,他凶狠地用警棍将几个保安员打倒,然后转身继续 用警棍不紧不慢地猛击锤子的双腿,锤子的腿骨在警棍的重击下被砸得粉碎……
吃了亏的保安员们自知不是对手,他们谁也不敢动手了,只是不远不近地围住现场,一个被 打得满脸是血的保安员用电话报了警。
十分钟以后,锤子已经变成一堆悄无声息的烂肉,宁伟仍然在不紧不慢地踢着。
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呼啸而来,几个警察跳出警车,纷纷掏枪向前冲去……
就在宁伟被捕的那天晚上,被关在看守所里的钟跃民也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事后钟跃民承 认,本来他只想看看热闹,谁知自己却被稀里糊涂地卷进去了。
那天睡觉前,迟宝强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别看迟宝强当着熊瞎子的面嘴硬,其实他心里早 就哆嗦了。这个熊瞎子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是东三省有名的惯匪,此人自幼和高人习武, 练得一身好武艺,后来入了黑道,干下了不少大案子,东北的警方曾数次抓捕他,却都被他 逃脱了。两年前,熊瞎子带着手下一个兄弟流窜到北京,他本来是想到北京踩踩道,看准机 会抢劫个银行,没想到他那个兄弟嫖娼时不给钱,和迟宝强发生了冲突。迟宝强在北京的黑 道上不算重量级人物,他只是纠集一群马仔欺行霸市,收些保护费,他地盘里的娼妓当然也 归他管,那些娼妓都和他定了口头协议,迟宝强负责向她们提供保护,她们每月交纳一定的 费用。那天熊瞎子的兄弟就撞到了迟宝强的手里,那家伙在东北横惯了,嫖娼向来不给钱, 也没人敢向他要,就这样,他几乎忘了嫖娼还有付款这回事儿,到了京城也这么横,当妓女 向他要钱时,他随手赏了妓女两个耳光,打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