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停下咀嚼，用餐巾擦了擦嘴：“很清澈的孩子，但被偏门摇滚污染了。没关系，我可以洗掉。”

    “只有清澈么？”

    “还有我看不清的东西，很灵动，但我无法肯定。”韦德也知道要尽量延续话题，他非常努力地尝试着进行庸常的谈话，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嗯……爆发力，冷静，稚嫩，秩序……很多琐碎的元素，很独特，很难界定。”

    “才华横溢，对么？”

    “不好，无法确定，但我想试试。”韦德尽力道，“如果能100%，不，8%以上确定他的才华，我是不会放走他的，我会直接起最优厚的合同，我们的约会还会推迟。”

    到此，韦德非常机智的补充道：“不过请放心，你依然比他重要。”

    女孩无力吐槽……未婚夫先生，你真的是算无遗策啊。

    “……没关系，不用补充最后一句。”女孩尬笑过后，突然有了一些有趣的想法，她歪头坏笑着问道：“如果我是一个应聘的艺人，你会怎么评价呢？”

    “……”

    “实话，一定要实话！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就是不撒谎了。”

    “我不会签你。”韦德当即点头道，“太完美了，同时也意味着太无趣了，无论从那个角度，无论如何欣赏，都是一样的完美。我看不到才华的闪光点，不知道棱角何在，也不知道如何塑造你，公主在出生的时候就定型了，没人能改变。”

    “喂，你还真的实话啊！”女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有的时候，总要那么一点点假话的。”

    女孩其实心里很气，最气的她还没有，明明你才是最无趣的那个人吧，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啊！

    “……我不知道怎么办。”韦德有些茫然，尽力思考过后道，“如果完全坦诚是100，完全虚伪是0，你可以试着给我设定一个数值，我尽力而为。”

    “不不，不用了。”女孩已经不记得是第多少次这么了，她喝了一大口冰水，看着韦德，既没法生气，又笑不出来。

    还好，林枣来解围了。

    她拿着电脑凑到韦德耳边，想要些什么。

    “我可以听么？”女孩问道，“不是要求，只是好奇，想知道你每的工作，想更加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