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这人还是他的。”

    “还真连人也送了，”司夫人围着她打了个转儿，揶揄之意明显，“真没干系？”

    沈霓裳十二分诚恳颔：“真没有。我只是帮他个忙，然后那时也有些旁的想法，故而才同他交易。我那时只想着安身立命，怎会想别的。他也对我没想法，只是偶然认得，那日是第二回见面，真正是普通相交。”

    “旁的想法？”司夫人挑眉，“想离开沈府？”

    沈霓裳默默点头。

    “真真是孩子，好生真！”司夫人不客气的嘲笑她，“没有户籍没有路引，你能跑到哪儿？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靠什么过活？难不成钻进深山老林躲着？”

    对不住了，她还真是打算钻深山老林……她默默听着训诫，心里想。

    “你啊，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笨的时候比谁都笨！”司夫人用手指点她的脑袋，“算了，都过去了就不提了，日后再慢慢调教，不过是多费些功夫，唉，谁叫我接了这个手呢。去吧，明日既然有事就别过来请安了，办完事儿再过来用膳。”

    司夫人挥挥手，撵她走了。

    从司夫人院子一直回到她自己的院子，一路上玉春都用无比同情的目光偷瞄她。

    等回了房，沈霓裳瞥她：“想什么就，再看，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玉春干笑，凑过来：“姐，你昨日在司夫人院子里，也是这样的？”

    沈霓裳哪里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平静道：“今日她算是客气了。”

    玉春噎住。

    过了半晌，她纠结着叹气道：“司夫人人好似也不坏，就是这性子……”停下口，用充满同情的眼光看着沈霓裳，“司夫人方才日后要调教姐——”

    玉春还记得司夫人还这两日是让她松快的，松快的都这样了，那不松快的呢？

    玉春似乎能看见沈霓裳即将面临的水深火热。

    “姐，你可得忍住啊。”玉春觉着出于自己对沈霓裳的了解，她应该尽点大丫鬟的职责先防患于未然，“如今咱们是把正房给得罪死了，只有司夫人能护住姐，就算司夫人脾气坏些，姐听得过就听，听不过就当耳旁风。反正两句也不少块肉，姐你是吧？”

    到最后，她已是不自觉地用上了些哄孩子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