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之类，不过他发现柳凌霜的脸色不是太好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走到柳凌霜跟前，他知道肯定出了事情，而且是那种不太好解决的。

    柳凌霜没有瞒着王，把史正的事情详细了一遍。

    “就这事？”

    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鲁含玉对自己的字不满意又或者是取消了抄经这件事情之类，没想到她的竟然是这么一件事情。

    “王，这个在书画圈子里的地位很高，和之前的赵宇之流的不一样，我拒绝了，但是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弃，他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来对付你的或者服你。”

    “这事情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或者直接一点来这关系到我的得益，我是不希望你和他进行合作的。”

    “不过，考虑了一个晚上之后，决定和谈一下这个事情。”

    “尽管我有足够的资本，尽管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在这个圈子只是个新人，和史正这样的还是有区别的。”

    “我有能力同时也有信心帮扬名和赚到钱，但正如我就刚才的那样，我不是史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会存在风险，同时风险可能会很大，简单来就是高风险高回报。”

    “史正不一样，和他合作，低风险低回报，他在圈子里面的地位可以让你拥有很大的名气，不过，你能够获得的钱就会少很多。”

    ……

    王知道这个是事实，柳凌霜能够得出这样的话，非常难得，要知道自己和她是有协议的，按理她是不用和自己这些话，可是她了，这非常有诚意。

    “凌霜姐，这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或者这事情远没有你想像中对我那样的重要。”王停了一下，才又接着，“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一旦和史正闹翻，可能会被他封杀，日后再想在宁华市卖字就卖不出去。”

    柳凌霜点了点头，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史正很有可能在整个书画市场中封杀王，别的那些同行为了维护圈子的利益，避免再出现王这样的“不听话”的人，一定会站在史正那边，一起封杀王。对于她自己来，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就是个投资失败，这种风险本来就是投资过程中会出现的，可是对王来就不一样，一旦失败他需要承担的风险远比自己要大，或者这种风险根本不是钱能够解决的，这关系到王一辈子的未来，这就是她思考一个晚上后还是决定和王好好聊一下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