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好歹也中过道光年间的秀才！”

    “秀才？那你先生一定忘了教你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

    深夜的大街上，两个形容古怪的男子一边斗嘴，一边向暗夜酒吧的方向走去。一个看上去脸色惨白，和鬼也差不了多少，一个就像一个陶俑，被黄泥糊得只剩下眼睛和嘴巴还露在外面。

    还好现在是深夜，过往的汽车也是匆匆而过，不然还不知又要因之生出怎样离奇的都市传来。

    就在这时，高潜突然觉得脚底下踢到了什么，差点绊倒。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团黑乎乎的狗，正咬着他的裤脚，趴在他的脚下。

    “哪来的狗？”高潜担心自己刚才踢伤了狗，连忙将之抱起来检查。

    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这狗大概只有几个月大，又干又廋，不知饿了多久，几乎只剩下了骨头架子。让人心惊的是，这么一条柔弱的狗的肚子上，竟然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捅的。

    狗趴在高潜的手上，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黑色的瞳仁定定地看着高潜。也许它已经没有气力祈求了吧，也许它在咬住高潜的裤脚时，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的精力，那是它最后求生的希望。

    一条被主人抛弃并被虐伤的狗，高潜的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干这事的人太没人性了。”

    不知道是不是高潜的错觉，他觉得狗削瘦的脑袋赞同地点了点。

    “这附近倒是有一家宠物诊所，不过现在肯定已经关门了。”李思凑近看着那条狗，“伤得这么重，八成是活不了了。”

    狗冷冰冰地盯了李思一眼，将头靠在了高潜的手臂上。

    高潜微微摇头：“既然看到了，总不能不管，先去你的酒吧吧，简单地包扎一下，明再送它去医院。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它的造化。”

    李思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你随便，反正我讨厌狗，别让我养它就行。”